晚卿更是笑起来:“那位陆先生当我父亲都绰绰不足,你想到那里去了。”
晚卿天然明白过来,笑道:“能不能不听你的?”
她微微侧头望着他,耳边滑落几络头发,他抬手摸上去,轻声道:“今后不准再把头发散下来。”
铺天盖地都是他的气味,像某种兰草,清幽静远,惹人沉迷,窗外车灯一闪,他的身影也忽明忽暗起来,仿佛心底最最柔嫩的幻觉,待他放开她时,晚卿气都有些喘不匀,飘来荡去的长发这时有些恼人了,她拢了拢便想梳起来,他却按住她的手,轻道:“不准动。”
他只道:“张成悦的年纪不敷做你父亲吗?”
他扬起下巴,道:“欠都雅。很欠都雅。”
她不敢说她是来找容七少的,此时竟有些悔怨出去了,只好歉然笑道:“我还是去内里等好了。”话犹未落,她已望到正从内里走出来的人,气度卓尔斐然,顷刻成了统统人谛视标核心,容止非也第一时候看到了她,端倪不由多了些温情,晚卿也没迎上去,悄悄的等他过来。
那墨玉耳环是她极敬爱的金饰,坠在耳下仿佛星波普通,更衬得人眸似秋水,晚卿接在手里,深深的道了一句谢,落微淡笑:“我只是但愿你能好好的。”
晚卿笑道:“不是嫌欠都雅吗?”
他却不答,只拉她上了车,华灯早已点亮街道,多数商肆还未关门,人群熙攘非常热烈,天空中银河璀然,举目望去,便有点点碎钻似的光,她摇下车窗,晚风灌出去,撩得她的长发漫漫飞着,有一些飘到他手臂上,又凉又痒,他升起隔板,挡住前座的司机,晚卿望他一眼,眸里有笑意,浓长的睫羽也簇在一起,像把小刷子一样,贰内心一动,偏头吻住她。
常日里那些办事生欢迎的都是一些华服丽裳的朱门太太,本日乍见晚卿,竟微微愣了一下,而后才笑道:“您内里请。”
“我为何不敢,你不是不准我再怕你吗?”她眼里有些灵黠的光,亮亮的,两弯星子一样,他笑道:“我这倒是自食恶果了。”
“你敢吗?”
吃过饭,天气还早,容止非道:“我带你去看样东西。”
他发笑:“你恰好就只会难为我。”
“赵先生被七少派去日本公干了,您找他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