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空玄门好生卑鄙!竟然敢偷袭我师伯!”
“那你快细细说说!”
“等等!那秃驴方才说甚么?真静这秃驴还只是他的师弟!?”
真静听得真言一番话,面露豁然,又朝着孙力见礼道。
“这下孙力和他四个兄弟可惨了!”
宋安庭神采一动,朝着老衲问道。
真静复又确认了一番,竟是显得格外欣喜道:“听闻师兄于两月之前便离了庙门,下山去普度众生,师弟还苦于带领弟子前来插手群英大会,无缘与师兄送行道别,谁知世事难料,师弟千万没想到,竟会在这群英大会上与师兄相遇!”
“真静大师切莫如此!”
“金龙寺众弟子听令!”
“金龙寺乃是中原武林九大朴重之一,真静大师也是寺中得道高僧,他已经说得这么明白,想必然是空玄门认错了人。”
真静不由喝了一声。
“诶!这倒不必,我们只在这里等着便是!你们大可持续聊这甚么――哦对!群英大会!也趁便让我们瞧瞧,长长见地。”
清渺见二人不肯买账,不由肝火更甚道:“此处好几千人,如果随尔等渐渐找来,便是日落也找不完,这群英大会还如何持续?尔等莫非是要这在坐之人,都等着你们不成?”
如果真言尽力脱手,宋安庭岂不是没有抵挡之力?
“阿弥陀佛!贫僧法号真静,孙施主有礼了!”
“喂!你嘴巴给放洁净些!”
忽闻一声痛斥,只见一名尼姑闪身而出,指着蒋正皓喝道:“这群英大会,乃是各路英豪商讨天下百姓之大事,岂容得你空玄门在此撒泼!?”
老衲行了一礼,点头道:“恰是贫僧。”
“随我庇护师伯,护我金龙寺之名!”
……
跟着净愠一声暴喝,只见其身先人群一阵人头攒动,道道身影飞身而出,立在中心空位,竟是百来名和尚!
“猖獗!”
净愠一声令下,百来名和尚便蓄势待发,空玄门一众见状,竟是被众僧生生吓退了几步。
“你又是何人?”
“孙施主过谦了!‘劈山碎石’之名,贫僧也是闻名已久了!”
来人开初隔着甚远,真静瞧不逼真,不由轻咦一声。待到那人走到近前,真静看清了模样,一双老目蓦地一睁,尽是欣喜喊道:“你是真言师兄!?”
真静话说完,众僧便你看我、我看你,倒是始终无一人吭声。
……
唤作净愠的和尚壮汉见真静开口,忙低头应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呸!你个贼秃,装傻充愣的工夫倒是上乘!你就这般随口一问,没人承诺就是认错了人,人间哪有这类事理?真是天大的笑话!”
见真静如此说了,空玄门之人还欲再言,忽闻人群当中传来阵阵私语。
真静此时面庞已不复之前那般驯良,却只是正色说道。
真静朝着和尚壮汉喝道。
真静也是一笑,又开口问道。
清渺没好气道。
“找?尔等说得轻巧!”
蒋正皓等人见着人群不动,猜想孙力不肯露面,便又继而破口痛骂道:“怎地?怯懦鼠辈,当日气势放肆,此时便就做了缩头乌龟不成?”
“阿弥陀佛,贫僧法号真静。”
蒋正皓笑言道。
“你!你说甚么!?”
“是!”
“果不其然!空玄门的人是来寻仇的!”
真静闻言,面庞微动,呢喃一句,便朝向身后众僧,问道:“你们当中,可有人数日前与空玄门之人产生争斗?”
“空玄门的人如何也会来这群英大会?”
忽闻一旁有人呼喊本身,真静神采一动,偏首望去,只见一名穿着褴褛的和尚正朝着本身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