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寒将抹布甩到桌子上,思考了半晌,“你说她也来永昌了?”她顿了顿,“也是,醉红楼都不能居住了,不来这又能去哪。”
“那醉红楼中十之有三是永昌王的眼线,这事你不晓得?”看出她的懵懂,何寒非常惊奇,伸手就想去戳她脑门,“真是没脑筋。”
经她这么一说,叶小清俄然想起来了,她曾在醉红楼中吃了一顿霸王餐,还揍了几个打手,她实在想问问人尽皆知是啥意义,但没美意义问出口,只得难堪地挠挠头。
…………
这阳光晴好的谁扰人就寝?叶小清一把翻开了帕子,没好气地拂开垂柳,绕过花圃的拱门,歪着脑袋向外看去。
孟奕安不在的第二天,想他想他。
可她还没安下心神,便听得不远处噪杂了起来,细心一听好似是有人在说话。
第二日,她兴趣冲冲地去找了二狗子,本想在他那找到些事情做打发一下时候,可恰逢王府每月初的大打扫,他忙得晕头转向,底子没空理她,更别说陪她玩,以是,她又捧着脸望着天发楞了一整日。
他话音刚落,叶小清便偷偷抬起了眼睛,与他的目光撞到了一起,她赶紧挪开了目光,握起拳头抵住下巴轻咳几声,含含混糊道:“……倒也成。”
“我的不是,该一早与你说的。”她的脑袋垂的很低,他便弯了腰,看了看她的面色,告饶普通道:“彻夜叮咛厨房都做你喜好吃的菜如何?”
合法她神游的不成停止的时候,抱着琴的阮烟然顿了顿步子,随即侧头朝她的方向看来,淡然的目光直直撞上了她的,让她回了神。
阳光透过薄薄的手帕,落在叶小清的脸上,她不由得眯了眯眼,将帕子盖在了脸上,嗅着浓烈的瓜子味,筹办闭目小憩一会。
当真是个……绝色的美人儿。
这美人儿固然美且荏弱可儿,但总让她感觉那里不对劲,这个疑问直到她问了在拂柳榭端着抹布擦桌椅板凳的何寒时,才算是解惑了。
孟奕安思考了半晌,“我此番去丹州,返来给你带礼品?”她鬓角的发遮住了脸,他伸手去替她拂到了耳后,“传闻丹州的秋桃甜美爽利,给你带一些?”
与她的人普通,她的声音也是委宛动听,如同玉碎普通清澈,叶小清张了张嘴,看着面前垂着眼眸的美人儿,内心满满都是迷惑,不由得问了:“你……熟谙我?”
王府的石子巷子中,几个小厮一一抱着行囊,嘴上一边说着一边走着,他们身后还跟着一名女人,平淡如莲,黑发如瀑,肤若凝脂,怀中抱着一把古琴,素色衣裙遮不住身形的肥胖,但却衬得她愈发清雅脱俗。
她兴趣缺缺,只从鼻子中哼出一个“嗯”字。
以是,她早早地回了府,还是捧着脸望着天发楞了一整日。
第四日,叶小清已经认了命,哪都不去,直接用帕子兜了很多瓜子,绕着巷子跑到了王府中间的花圃中,寻了一处石凳擦洁净便躺了下去,闭着眼晒着太阳悠哉乐哉地嗑着瓜子。
叶小清望着她缓缓拜别的背影,内心莫名的有些迷惑,不由得抱起手臂,靠在拱门旁的墙壁上,暗自考虑着。
第一日,她兴趣冲冲地拉着何寒筹办上街逛逛,可被何寒以琐事缠身的来由敷衍了归去,她只能捧着脸望着天发楞了一整日。
叶小清乐呵呵的,涓滴没感觉有甚么不当,固然她感觉,做人应当有点底线,要不就太随便了,但在吃食面前,她一贯是没甚么底线。
第三日,她终是憋不住了,如果再不出府她就要发霉了,她说干就干,立马拿上了荷包走出了王府大门,可她逛得一点也不纵情,光是身后跟着的三四个婢子就够束手束脚了,更别说另有俩轿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