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来得及算呢。”
“我看还是少算点好。”
最幸运的时候到了：他们开端数钱。当晚的现金统共9266欧元。宋福禄数完以后，梁晓秀又数了一遍。
“是啊，早晨的酒钱可比中午多多了。这些老外早晨没事，就情愿喝酒。”
宋福禄这时也闲下来了，他来到吧台前和梁晓秀谈天。他说：“晓秀，你真不简朴，第一天就炒了这么多菜，我还担忧你挺不住呢。”
“对，就是这个数字：两万八千六百二十九欧元。这是毛支出。”
“小费是甚么东西？”
“那中午有没有老外用信誉卡付账的？”她急着问。
“差未几吧。我这儿另有一笔支出呢，我们再算算吧。”
“当然是真的了，如何，你还不信赖？”
她从厨房出来，走到餐厅的吧台旁，帮宋福禄给客人筹办酒水和咖啡，宋福禄一向在吧台前忙着，一刻都没歇息。餐馆里另有十几个老外，他们是第二拨客人，他们吃完了饭，但酒还没喝够。
“我必定。”
她拿过菜单，按着上面的菜品又开端炒菜了。宋福禄事前备好了食料，她炒起菜来费事多了，不一会儿工夫就炒好了十几盘菜，心想又赚了200多欧元。
“那你算的数是多少？”
宋福禄还在忙活着，他马不断蹄地洗碗，刷盘子，清算餐桌，打扫餐厅的卫生，他要在当晚把这些活儿都做完了。梁晓秀从内里返来后，帮着宋福禄干活儿，两人一向忙到凌晨一点钟才把活儿干完。
不知不觉到了早晨11点钟，再也没有客人点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