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第1页/共131页]

①骈拇：脚拇指连着第二指。

③奚之：到那里去。奚，何。之往。

王果曰：“我不若公阅休⑤。”

【注释】

④孰隆施是：隆，兴，指构成云。施，指布雨。

⑤何居基（jī）：何故。

（14）举群趣者：举，都。趣，同“趋”。世俗糊口中统统的人都奔往所乐之处。

⑩物化：事物之间的转化、窜改。

⑥搆：“构”字的异体，交合的意义。

贤人不死，悍贼贼就不会停止，固然更加地任用贤人管理天下，本色上是更加地无益于盗跖之流。贤人制作斗斛来量东西，盗贼就将东西连同斗斛一起偷走；贤人制作秤锤秤杆来称东西，盗贼就将东西连同秤锤秤杆一起偷走，贤人制作符契印玺来作为凭据，盗贼就连同符契印玺一起偷走；贤人制定仁义来改君子心，盗贼就连同仁义一起偷走，何故晓得是如许呢？阿谁盗窃带钩的人会被杀头，盗取国柄的人成为诸侯，诸侯的门庭就仁义存在内里，这不恰是盗取仁义圣智了吗？以是跟随悍贼贼，推举作诸侯，盗窃仁义及其斗斛秤锤秤杆符契印玺好处的人，固然有高官的夸奖也不能劝止他，有科罚的威压也不能制止他，这类更加无益于盗跖之流使得他们处于不成制止的局面，恰是贤人的罪恶了。

【原文】

颜回说：“我没有听到这些事理时，确切存在一个实在的我，我接管了这些事理后，开端感觉从没有一个实在的我，这算是达了虚空境地了吗？”孔子说“你的了解很深切！让我来奉告你，如果能在尘凡中自在安闲地遨游而不为名利所动。卫国国君听取你的定见就说，不听取就不说。不摆出医师的架子，不把本身的主张看作是治病的良方，心灵安于埋头，把本身依托在无可何如的事物中，那就差未几了。人不走路很轻易，但趟路时脚不着地却很困难。适应世俗就轻易产生虚假，而适应天然法例则很难虚假。传闻过有翅膀而飞的，但没有传闻过没有翅膀也能翱翔的。传闻过有聪明方能体味事物，没有传闻过没有聪明也能够体味事物的。察看那虚空的境地，空明的表情能够产生光亮。吉利的事情都会随之消逝。如果内心没法安好，这就叫身材在而驰骋心灵。使耳目感官向仙通达列队心机，鬼神也会来凭借，更何况是人呢！这就是万事万物的窜改，是禹和舜掌控到的关头，也是伏羲、几蘧所始终遵守的法例，更何况浅显的人呢！”

招世之士兴朝③，中民之士荣官，筋力之士矜难④，英勇之士奋患，兵革之士乐战，干枯之士宿名⑤，法律之士广治，礼教之士敬容，仁义之士贵际。农夫无草莱之事则不比⑥，商贾无市进之事则不比。庶人有旦暮之业则功，百工有东西之巧则壮。财帛不积则贪者优，权势不尤则夸者悲。

天道

（18）不疾易薮（sǒu）：疾，担忧、惊骇。易，窜改，改换，薮，水草丛生之池沼地。（19）大常：根基保存前提，如水草之类。与小变相对。

【注释】

【译文】

子列子穷，面貌有饥色。客有言之于郑子阳者，曰：“列御寇，盖有道之士也，居君之国而穷，君无乃为不好士①乎?”郑子阳即令官遗②之粟。子列子见使者，再年拜而辞。使者去，子列子入，其妻望之而拊心曰：“妾闻为有道者之老婆，皆得佚乐。今有饥色，君过③而遗先生食，先生不受，岂不命邪？”子列子笑谓之曰：“君非自知我也，以人之言而遗我粟，至其罪多也，又且以人之言，以此吾以是不受也。”其果作难而杀子阳。楚昭王失国，屠羊说走而从于昭王。昭王反国，将赏从者。及④屠羊说，屠羊说曰：“大王失国，说失屠羊；大王反国，就亦反屠羊。臣子爵禄已复矣。又何赏之言？”王曰：“强之⑤。屠羊说曰：”大王失国，非臣子之罪，故不敢伏其诛⑥；大王反国，非臣子之功，故不敢当其赏。”王曰：“见之⑦”。屠羊说曰：“楚国之法，必有重赏大功而后得见。今臣之知不敷以存国，而勇不敷以死寇⑧。吴军入郢，说畏难而避寇，非敌随大王也。今大王欲废法毁约而见说，此非臣之以是闻于天下也。”王谓司马子綦曰：“屠羊说居处卑贱而陈义⑨甚高，子綦为我延之以三旌之位（10）。”屠羊说曰：“夫三旌之位，吾知其贵于屠着之肆也；万钟之禄，吾知其富于屠羊之利也。然岂能够贪爵禄，而使吾君有妄施（11）之名乎？说不敢当，愿复反吾屠羊之肆。遂不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