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还顾得很多,跟畴昔搂住女子一通乱亲。女子欲迎还拒,半推半就靠在胡晓飞怀里,含着他的耳垂。胡晓飞满身酥麻,忙不迭解着衣裳,却撞到了树丛里软塌塌的一坨东西。他转头一看,榕树枝条贯穿一具腐败的尸身,枝条微微搏动,内里仿佛流淌着油状液体。
我转头看去,韩艺被反绑着昏倒在走廊另一头,一具木俑摁着她的脑袋。
我刹时遐想了很多事情,一条线索在脑筋里串连!几家人的宿命恩仇,竟然能持续千年?
我重视到胡晓飞话里的含义,莫非他就是胡家恶少?
月饼嘴唇动了动,用唇语说道:“听他讲完,拖时候规复体力想体例。”
一日,胡晓飞逛完青楼,酒醉回家,碰到一个身材婀娜的女半夜行,顿时心头色起,不知不觉跟到了双抛桥。女子发觉身后有人,回身看到胡晓飞,浪笑着抛了个媚眼,走到河边榕树后,伸出一只手摇着帕巾。
月饼问道:“我很猎奇杨泽是谁?”
“只要我喊一声,她的脑袋就会……”胡晓飞双手合拢分开做了个爆炸手势,“嘭!”
“杨泽?”胡晓飞冷哼一声,“我曾经家仆的先人。”
邱何伉俪身后,两家父母告官不成,举家搬家分开了东越市。胡晓飞仗着家势显赫,整天横行乡里,为非作歹,百姓们敢怒不敢言。如此过了几年,双抛桥搬来一名老木工,技术活出众,买卖倒也昌隆。
以下是胡晓飞的报告――
他吓得魂飞魄散,耳朵俄然一疼,被生生扯掉。再看怀里女子,皮肤皲裂,变成了一个木头人!正要呼喊,木人堵住他的嘴,又把舌头咬掉,嚼了几口,抻着脖子“咕咚”咽进肚里。
“你晓得么?我最恨别人威胁我。”月饼笑了,“我必然会杀了你。”
九
“哦?我很等候那一天,”胡晓飞耸了耸肩,“只要奉告我图书馆的奥妙,我会考虑给你这个机遇。作为互换,我奉告你们一个奥妙。”
“你杀了我的侄子,该偿命了。”老木工从暗处走了出来,举锤把木钉楔进胡晓飞天灵盖,“你和你的家仆,一人扶养一棵树。侄子和侄媳妇生不能在一起,身后连理,结了这段姻缘。化了怨气,转世再为伉俪。”
我前冲半步绷住身子,骂道:“我操你妈!”
“南瓜,记得那两个老头讲的故事么?”月饼摸了摸鼻子,“胡家恶少把邱何伉俪扔进河里淹死,胡、邱、何、杨四家生出怪婴暴毙。杨泽曾经是博物馆保安,明白了么?”
胡晓飞已经穿好衣服,一身保安打扮,拍着巴掌笑道:“东越市,晓得我们故事的人已经未几了。你们很聪明,竟然能想到这一层。”
“看你们身后。”胡晓飞半仰着头满不在乎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