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高嗓音嘟囔着:“能不能专业点!就这么五个字还整错别字!‘死’是动词‘好惨’是描述词,明显是‘得’不是‘的’。”
酒娘对着我抿嘴一笑,指了指本身的眼皮,随即收敛笑容:“各位吃饱喝足,该看的也都看了,接下来请赏识傀戏。”
“杏花村百年开业一次,至今已经十一次。”酒娘双手展开呈半圆形,“每次都是你们这些人,我实在是厌倦了。”
我有种莫名的惊骇感,再看那些门客,才认识到不对劲。有些人假装吃面喝酒实在偷偷瞄着酒娘,眼中尽是野兽般的色欲,或者双腿摩擦,或者单手偷偷伸到桌下摸着下体。
“我死得好惨。”两人哀呼着抬开端,长发散到耳侧,暴露没有五官,只要一张惨白人皮的脸!
同桌进餐的门客们没感觉肮脏,仍然各顾各的,眼中只要食、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