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中国哲学简史 > 第46章 新儒家:两个学派的开端(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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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求欢愉

再看程颐的另一段语录:“鲜于侁问伊川曰:‘颜子何故能不改其乐?’正叔曰:‘颜子所乐者何事?’侁对曰:‘乐道罢了。’伊川曰:‘使颜子而乐道,不为颜子矣!’”程颐的这个说法,很像禅师的说法,以是朱熹编“二程”遗书时,不把这段语录编入遗书注释里,而把它编入“外书”里,仿佛是编入“正册”。实在程颐的这个说法,倒是颇含真谛。贤人之乐是贰表情的天然透露,能够用周敦颐说的“静虚动直”来描述,也能够用程颢说的“廓但是至公,物来而适应”来描述。他不是乐道,只是自乐。

我在第二十章曾说,风骚的根基品格,是有个超出万物辨别的心,在糊口中只顺从这个心,而不顺从别的。照朱熹的解释,曾点恰好是这类人。他欢愉,因为他风骚。在朱熹的解释里,也能够看出新儒家的浪漫主义成分。我说过,新儒家力求于名教中寻乐地。但是必须同时指出,照新儒家的观点“名教”并不是“天然”的对峙面,而无宁说是“天然”的生长。新儒家以为,这恰是孔孟的首要论点。

不出户庭,直际六合。

要实现这类思惟,新儒家的人胜利了没有呢?胜利了。他们的胜利,能够从以下两首诗看出来:一首是邵雍的诗,一首是程颢的诗。邵雍是个很欢愉的人,程颢称他是“风骚人豪”。他自名其住处为“安乐窝”,自号“安乐先生”。他的诗,题为“安乐吟”,诗云:

闻人之恶,若负芒刺。

小车赏心,大笔快志。

盆池资吟,瓮牖荐睡。

措置感情的体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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