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克定笑道:“杨子比如再世孔明,不出茅庐,便可三分天下。还望能写出一篇惊世骇俗的‘隆中对’才好。”杨度一时对劲失色了,谦善道:“杨度失态了,让至公子见笑了。”袁克定说道:“凡是心有抱负之人,岂无狂性。”杨度笑道:“云台兄,知我心啊。”袁克定说道:“那我就等在拜读你的高文了.”杨度对劲而回。
袁世凯转过身,看着他,说道:“现在,你又拿个小册子,说甚么君主立宪制。莫非又让为父把溥仪再迎返来?”袁克定吓的低下头,后退几步,直接就说道:“杨度说,要拥立您为君主。”袁世凯再次看动手里小册子,眯着眼笑道:“皙子,真的是这么说的?”袁克定战战兢兢地说道:“他在孩儿面前赌咒,绝无半句谎话。”袁世凯背过身去,说道:“那就让他再写一篇文章出来,再说吧!”袁克定看着袁世凯拿着小册子走远了,一擦脑门,满是汗!
回到府里,差人叫来杨度,将整过事情全都讲给他听。袁克定又不解之处,问道:“杨子,你说宋教仁如果活着,现在会是甚么局面?”杨度仰天长叹,说道:“他如果还活着,那我也就只要归隐山野,做一个村夫而以。”袁克定妙赞道:“这就是凡人说的,既生瑜,何生亮啊!”杨度笑答:“瑜一死,亮便可指导乾坤,挥指江山,逐鹿中原。”
袁世凯叹口气说道:“如果宋教仁还活着,看到现在如许一个局面,不知会作何感触!”袁克定不解地问:“父亲,如何会想起他来?”袁世凯说道:“世人接说,是我暗害了遁初,可谁又能想到,我现在无时无刻不在驰念他,想当初,就是在这里,他向我阐述民主立宪的西方学说,才使我动心,适应局势,逼溥仪退位。”
回到小宅,杨度越想越镇静,毫无睡意,展开笔墨纸砚,挥毫泼墨,连夜誊写。颠末几个不眠之夜,几次修改,一篇能够载入史册的君主立宪长篇大论摆在了袁克定的书案前。使得他越读越冲动,连连喝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