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克定以报答梁士诒支撑团练的名义,把他请到了府上,设席接待:“燕孙兄,能在百忙当中抽暇来到寒舍,这是给克定多大的面子啊!”梁举杯相迎,客气地说道:“支撑至公子就是支撑大总统,团练之事,燕孙自当效力。”酒过三巡,门子来报,杨度来了。这让梁内心犯了嘀咕,看来酒徒之意不在酒里。说着,杨度已经大步而来。袁克定起家相迎,梁站起家,实在有些难堪。
袁克定说道:“杨子言重了,你也晓得,我不像你有一张巧尺狂舌,能说动了他。不过,我能够出面,把他请到我的府上,由你来讲动他,如何?”杨度想了想说道:“那就由至公子安排,越快越好才是。”
袁克定见两人都不好说话,开口说道:“燕孙兄,实不相瞒,明天请你来一是我要报答你,二就是杨子他有求于你。”袁克定看了一眼杨度,说道:“杨子,还是你本身说吧。”杨度俄然起家,向梁深鞠一躬。梁不解问道:“皙子,这礼太重,梁某受不起。”杨度说道:“这礼,是我代表筹安会的,但愿燕孙兄能支撑君主立宪制,为天下的千万公众谋一个福祉。”
杨度走近两人,拱手报答:“杨度何德何能,让至公子如此抬爱,杨度愧不敢当啊!”袁克定谦逊杨度坐下,两人恰好劈面。杨度有求于人,举杯说道:“能与燕孙兄在此相会,借花献佛,还望燕孙兄,多多包涵。”梁一时没有理睬,想看看他在演甚么把戏。杨度叫道:“那我自罚三杯,还望燕孙兄不看僧面看佛面,大人有大量,不与我普通见地。”梁还是没有动。作为东道主的袁克定看不下去了,说道:“杨子如此诚恳诚意,燕孙兄就得饶人处且饶人吧,就当给克定一个面子,如何?”梁这才举杯喝了一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