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头煮熟后,大块的肉被剔下来,用青椒蒜子加野葱炒了堆起来的一大盘;剩下的骨头用大火猛煮,直到一大锅水只剩下一半的时候,把切成块的冬瓜、老黄瓜放出来,再炖一会儿后,把措置好的血肠放出来……银花进门就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银花起家,两个胳膊几近抬都抬不起来,握斧头的虎口更是阵阵发痛。
简朴的就着小半碗明天的剩菜煮了点儿面糊糊,因有肉味,大宝还是吃的津津有味。
银花把钱藏好,脸上的笑意收也收不住。
盐贵都好说,总还能买到,油却不可,因为榨油技术的限定,连最差的棉油都得省了又省吃。
一向以来,银花决计躲避的最大的题目终究逼到了面前……
何老头把客人都请到堂屋,围着土炉子坐了。
打发走了几个孩子,厨房才算能转开了。
何家带了大宝这一代,也算是人丁畅旺了,何老迈得了三个小子,最大的本年十岁,最小的跟大宝只大了月份;何老二有两个儿子,小儿子本年五岁,加大宝,何家有六个金孙。
……
农夫劳作一年,不过混个温饱,三五不时能开开荤的,那是家底厚又舍得的人家才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