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自幼锦衣玉食,九皇子头一次外出历练,冷静咀嚼饭菜。
“不但有,另有多呢,二十四万斤的零头。”小桃兴高采烈。
大皇子被封为励王,背动手踱步,欣喜道:“将军不必不安。本王与九弟奉旨押送军粮来此,看了半个月,已知阵势倒霉,不易攻打北犰。但天佑大乾,吾等必能准期光复庸州!”
庄松喜上眉梢,完整撇开斯文架子,高挽袖子,大声问:“可否借文房四宝一用?”
“账房正在合算,还没算出来,晚些才晓得。”姜玉姝笑了笑,感激道:“辛苦诸位了。假定没有你们互助,断不能赶鄙人雪之前加盖羊圈。”
少顷,九皇子鼓起勇气,赔着笑容,再度摸索问:“皇兄,我从未见地过冲锋陷阵的景象,数千里迢迢来到边塞,机遇可贵,就真的不能让我开开眼界吗?传闻,洪川湾正在杀敌,我想――”
庄松眉头一皱,恨铁不成钢。熟人之间,他直言不讳,小声指导,“只要环境失实,有何不成?从古至今,喜信层层上报,为的甚么?为了邀功请赏!新粮大歉收,官府必将上报朝廷,机遇可贵,郭家应当趁机把能报的全报上去……你明不明白?”
郭弘哲大为动容,谦逊道:“我不过抽暇教一教村里孩子认几个字罢了,当不起表扬。”
两报酬难对视,同时点头,姜玉姝歉意答:“好。那你们忙着,我不打搅了。”
“行!但愿是好动静。”说话间,翠梅搀扶姜玉姝,与邹贵一道,告别拜别。
大皇子也起家,暖和答:“老将军也该用饭了,多保重身材,方能批示全军早日夺回庸州。”
“那行,且容我想一想、算一算。”姜玉姝精力抖擞,据实以报。
周延和方胜闻声了,躬身请安。
励王年长胞弟十七岁,真真是“长兄如父”。他外出历练惯了,并不抉剔饮食,严肃问:“如何?吃了半个月,还是吃不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