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和小树杵在配房门口,拎着笤帚,拘束点头,“不是。我们不熟谙你二哥。”
郭弘磊一头雾水,“刘村?”
第三天朝晨,月湖和连岗两镇的几十名里正受命赶到,聚在庄松的下处,交头接耳,茫茫然。
姜玉姝得空停顿,面朝方胜,歉意说:“方大夫,不得已,你是村里独一的大夫,能不能――”
“是。”邹贵和翠梅一贯信赖少夫人,言听计从,分头行事。
“请恕浅显人怯懦,心存顾虑,委实不敢冒然收留重伤患。”
姜玉姝直言不讳,坦白答:“正如您所言,大伙儿也看得清清楚楚,这四位豪杰,伤势严峻,严峻得各位不敢挪动他们回营。那么,丑话说在前头,假定我们出于善心收留了伤兵,而伤兵却在我家减轻伤势,或者不幸英年早逝、为国捐躯――到时,军中会不会指责乃至究查我们?”
周延妻欣然道:“等来岁小公子出世,家里想必热烈很多。”
姜玉姝志在必得,干劲实足,沉着答:“实在,接下差事之前,我并不晓得本身有孕,现在只能谨慎些了。一千五百万斤粮食,如果能达到,官府便会嘉奖郭家,机遇可贵,不容错过!”
次日一早,四个伤兵均建议高热,人事不省,方胜使出浑身解数,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稳住他们的伤势。
姜玉姝皱了皱眉,慎重提示:“我家虽有个大夫,但哪怕绝世名医,也不敢包管必然妙手回春。”
姜玉姝好笑地答:“当然行。”
我不求酬谢,只求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