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目却恨声道:“不可!我能丢眼,却不能丢脸。我们之前为何入黄巾,不过就是想将骑在我们头上逼迫我们的全给他娘拉下来,摔死他娘的。这辈子,就指着这事活着了。这座城,我必然要拿下来,拿不下来,我死不瞑目。”
张雷公点点头道:“你说得对!那就,此次,要么赢,要么死。人活一口气,做兄弟的,必然为你出这口气!”
那骑士道:“你让人把信送过来。”
骑士肯定安然后,才捡了信道:“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归去禀报。”
黄忠没说甚么,算是默许了韩暹的说法。然后对成廉道:“宗子县快到了,该当谨慎防备黑山贼的探马,如果遇着了,便以白波贼的身份与对方叙话。”
骑士领命,拆了信侃侃读来。
......
“是!”
等李大目缓过了疼痛,用头由将这只浮泛的眼睛包起来后,张雷公才道:“老李,没想到此次出师倒霉,不如,就退兵了吧。归去头儿也不会多加非难,固然丢脸了些,不过总比丢了命强。”
黄忠没答话,而是抛起一块卵石,然后又一块卵石猛地掷出,两块卵石在空中相撞,顿时四分五裂。韩暹惊诧道:“好准头,好力道。”他已经晓得了黄忠的企图。于黄忠而言,长途进犯能够用箭,但近间隔进犯就不如用这飞石,毕竟有如许的准头和力道,砸死人不在话下,而效力却要比射箭高很多。见黄忠本领如此了得,韩暹内心一安:看来此次行动的胜算还比较高,这黄忠有本领又仗义,应当不会抛下我,到时立下功绩真能领兵了,或许还是跟着这黄忠也不错。
正在一条山涧边歇息,黄忠在捡鹅卵石。韩暹猎奇道:“捡石头做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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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暹发笑道:“在世人眼里,我白波谷的兄弟都是贼寇,没听过有谁情愿冒认贼寇的。我们白波谷跟黑山众首级有过会面的也只我家大帅一人,可惜大帅不能亲至,不过却有手札叫我传达,或许大目兄弟能熟谙我家大帅的笔迹。”信是真有,笔迹天然是仿照的,不过就欺负黑山贼没文明,不担忧被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