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公越见此,转过身退了几步,向着北堂赫一拱手:“北堂先生!失礼了!我这两位部下有些莽撞,桓某在此向北堂先生赔罪了!”
桓公越听无缘和尚这么说不由点了点头:“你说的没错,就这么办吧!”
无缘和尚走上前,向着桓公越拱手道:“大当家的,部属觉得,我们这一行人不该当如此招摇!待会到了平阳府,应当换身着装,我们这一行恰好扮作一行商队,往南而去!如许掩人耳目,也不至于让人思疑!”
北堂赫未曾说一句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桓公越仓促赶来,挡在北堂赫身前。桓公越乃是南江盟的大当家,身份职位非比平常。无缘和尚与金镗先生只是个护法,见得桓公越开口,赶紧撤了下来。
金镗先生的技艺不在北堂赫之下,方才北堂赫也有所领教。北堂赫转头看了一眼金镗先生,心中更是不平,举起长剑,厉声叫道:“正合我意!”一言说罢,正欲上千与金镗先生相斗。
桓公越说道:“北堂先生,我等不想拉拢你,明天留你性命不是为了拉拢你,而是想要平安稳稳的回到江陵,不想多事!南江盟高低虽说鄙人,但个个都是敢作敢为的硬汉!这黄风寨高低几百号性命,我们杀了又如何,没杀又如何?何必在你面前如此相瞒?我想,我这么说,你北堂先生也算是一方英豪,应当明白吧?”
“好了!”北堂赫沉吟半晌,心中却也有些信赖了这黄风寨灭门之事应当与南江盟这一行人没有干系,“我心中自有计算,你也不必多说了!孟轩,我还是劝说你,你是岐王看中的人,不要和这些亦正亦邪的人牵涉!对你没甚么好处!”
北堂赫说罢,转面向着桓公越一拱手,说道:“桓兄,本日我临时信你的话,但是如若真的有人想要谗谄你们南江盟,只怕现在你们毁灭黄风寨满门之事早已传遍了江湖了!接下来的路你们只怕是要步步皆灾了!把稳了!鄙人就此告别,但愿能在江陵看到你们!”
分开汾水,未多时便到了平阳府。这间隔中午髦另有一个多时候的时候,但世人一早上也未曾进食早就有些饥肠辘辘,寻了一家酒楼,世人一同进入酒楼占了几张桌子,点了些酒菜。
这时候南江盟的这一行侍从与孟轩和桓轻羽从客房走了过来,北堂赫看到了孟轩,面上有些疑虑,但转头看到了云起,心中也明白了些许。
北堂赫冷声说道:“你们以多打少,另有甚么可说的?”
桓公越远远的看着北堂赫拜别的身影,心中却也有些忧愁,于他而言,北堂赫所说不无事理,现在只怕全部江湖已然传遍了南江盟搏斗了黄风寨满门,接下来该如何走,真是令人忧愁!
孟轩见场上的情境,心中已然明白了大抵,向着北堂赫说道:“北堂先生,南江盟这一行与我们一同借宿在此,这一起来就看到了这等景象,我等也是迷惑……”
北堂赫转头看着桓公越,点了点头:“黄风寨数百条性命一夜之间没了,我要查出此事究竟是甚么人所为!天然要亲赴江陵!”北堂赫说罢,一个轻身跃起,转眼之间飞身跳向了一丈以外的扁舟之上。
孟轩也见到了北堂赫,走上前来,向着北堂赫拱手道:“北堂先生,别来无恙!”
桓公越点头大笑一声,说道:“好好好!北堂先生脾气和十年前的差未几,当年你一人力战我南江盟五大护法,杀了三人!可谓是妙手中的妙手!这十年畴昔了,未曾想本日斗我两位护法都如此吃力!真是可惜了啊!”
无缘和尚与金镗先生也未曾坐下,见世人吃了酒菜。想到方才在黄风寨所说的,二人分开酒楼去裁缝铺里采买一些衣衫施礼,筹办了行商步队的需求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