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赫冷声说道:“你们以多打少,另有甚么可说的?”
桓公越点头大笑一声,说道:“好好好!北堂先生脾气和十年前的差未几,当年你一人力战我南江盟五大护法,杀了三人!可谓是妙手中的妙手!这十年畴昔了,未曾想本日斗我两位护法都如此吃力!真是可惜了啊!”
“好了!”北堂赫沉吟半晌,心中却也有些信赖了这黄风寨灭门之事应当与南江盟这一行人没有干系,“我心中自有计算,你也不必多说了!孟轩,我还是劝说你,你是岐王看中的人,不要和这些亦正亦邪的人牵涉!对你没甚么好处!”
金镗先生听此,赶紧收起鎏金镗,低下头退在了一旁。
北堂赫嘲笑道:“桓公越,我们也不是头一次见面了!你何必如此假惺惺的?明天我北堂赫虽说单身一人,但也不会怕了你们南江盟!你们这等罪过,全部江湖迟早传遍了!”
金镗先生听此,举起鎏金镗,怒声道:“你有甚么不平的?要不然我们一对一再打一场?”
桓公越听此,低声嘿嘿一笑,说道:“北堂先生既然这么说,桓某也说句内心话,你说我们南江盟这一行人来到黄风寨滥杀无辜,你也没甚么证据,并且我等如果然的杀人不眨眼,方才我这两位护法若要取你的性命也不是难事,何必留你的性命在这里呢?北堂先生,你心中应当清楚吧?更何况,你北堂先生也算我南江盟的一大仇敌!我等要杀你也算是天经地义!”
桓公越见此大惊,赶紧挡在前面,转头瞪眼着金镗先生,叫道:“快快退下!北堂先生面前不成猖獗!”
孟轩见场上的情境,心中已然明白了大抵,向着北堂赫说道:“北堂先生,南江盟这一行与我们一同借宿在此,这一起来就看到了这等景象,我等也是迷惑……”
无缘和尚与金镗先生也未曾坐下,见世人吃了酒菜。想到方才在黄风寨所说的,二人分开酒楼去裁缝铺里采买一些衣衫施礼,筹办了行商步队的需求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