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缘和尚与金镗先生也未曾坐下,见世人吃了酒菜。想到方才在黄风寨所说的,二人分开酒楼去裁缝铺里采买一些衣衫施礼,筹办了行商步队的需求物件。
“好了!”北堂赫沉吟半晌,心中却也有些信赖了这黄风寨灭门之事应当与南江盟这一行人没有干系,“我心中自有计算,你也不必多说了!孟轩,我还是劝说你,你是岐王看中的人,不要和这些亦正亦邪的人牵涉!对你没甚么好处!”
北堂赫一怔,蓦地间他回想起来当年以一人之力力战南江盟五大护法的景象,真是一时无两,最后败在了南江盟主桓轻烟之手,即便如此,但也名噪一时,在江湖上打下了河间剑客的偌大名声,但是十年退隐,谁曾想本日第一次与人比武,还是昔日的部下败将,竟然连五十招都难以过得了,顿时心中一阵欣然之感涌了上来。
桓公越远远的看着北堂赫拜别的身影,心中却也有些忧愁,于他而言,北堂赫所说不无事理,现在只怕全部江湖已然传遍了南江盟搏斗了黄风寨满门,接下来该如何走,真是令人忧愁!
桓公越说道:“北堂先生,我等不想拉拢你,明天留你性命不是为了拉拢你,而是想要平安稳稳的回到江陵,不想多事!南江盟高低虽说鄙人,但个个都是敢作敢为的硬汉!这黄风寨高低几百号性命,我们杀了又如何,没杀又如何?何必在你面前如此相瞒?我想,我这么说,你北堂先生也算是一方英豪,应当明白吧?”
北堂赫未曾说一句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金镗先生听此,赶紧收起鎏金镗,低下头退在了一旁。
无缘和尚走上前,向着桓公越拱手道:“大当家的,部属觉得,我们这一行人不该当如此招摇!待会到了平阳府,应当换身着装,我们这一行恰好扮作一行商队,往南而去!如许掩人耳目,也不至于让人思疑!”
金镗先生听此,举起鎏金镗,怒声道:“你有甚么不平的?要不然我们一对一再打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