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白衣女子坐在书架前,云起进屋,她头也不抬,手中正专注的玩弄着一张弩弓,手指扣动弩上的扳机,一只短箭从弩中极速向云起射来!
绿竹言道:“就是你的房间里的……我觉得是丫头们拿错了,就给拿出来了,园子里又没男人,就一向放在库房当中……”
云起看了孟轩一眼,面露别致之色,说道:“没想到你这个小厮却也有些见地!你说的没错,这庄子的仆人平素里就喜好揣摩奇门遁甲构造阵图的,却月庄的名字也就从那阵法当中得来!”
云起打量了孟轩的穿着,不由得点头赞成道:“不错!不错!倒有几分人模样!”
“甚么?”云起听此,不由得一嚷。
云起收起打刀,点看了匣子当中的兵刃:打刀、太刀、大太刀、弯刀、柳叶刀、匕首摆得满满一匣子,云起拿起一把短刃,一尺不足,比匕首略长,拿在手上非常趁手,寒光闪烁,尤其锋利。云起道:“这匕首挺不错的!”
孟轩道:“我只晓得你的名号叫女标兵,却不晓得另有个女贼的名号!”
云起听的启事,倒是不觉得意的神情,她玩弄动手中的弓弩,口中一句话也不说。白衣女子转头看了一眼,说道:“你快些放下!那是留给真定府威虎军的!你若弄坏了,我还得重做!”
云起道:“有这么严峻吗?不过是杀一两个赃官恶贼罢了?”
阮琼月冷冷说道:“绿竹!你从哪找的这衣裳?”
云起问道:“你笑甚么?”
云起大喜,将这些兵刃全数设备在身上,身边的孟轩看的目瞪口呆,不由得说道:“你每日就要带着这么多兵刃么?”
“罢了!”阮琼月转过身,叫住孟轩,“你已经穿在身上了再叫你脱下来,这衣服有了生人味,我也不会再要了!反正我就再做一件便是!这件衣裳你穿戴称身,就留着吧!”
云起道:“如何算是告终?祸首祸首刘协君、章泰还清闲着呢!并且阿谁狗官淳于宪草菅性命甚是可爱!我还要回东京去找他们要个说法!”
园中种满了各色花朵,蝶舞簇拥,煞是都雅。孟轩环顾四周,口中不由得收回赞叹之声,云起未曾立足,只是速步绕过大厅,今后院而去。
庄园牌匾上书“却月庄”三个大字,孟轩看着这三个字不由得念了出来。云起转头看了一眼,笑声道:“不错,倒也识得几个字!”
这一言使得云起与孟轩一阵惊诧,孟轩仓猝说道:“实在是获咎了!那……我再去换返来……”孟轩说罢回身正要走出房间,绿竹也仓猝跟着孟轩而去。
阮琼月说道:“这是内里的兵刃皆是西域精钢所铸,每一件都是削铁如泥的好东西!我让玄铁门的人经心打造,未曾有半点偷工减料!你且一一点看,可曾漏下一两件?”
庄园不小,云起好似轻车路熟,绕太长廊,走进好似书房普通的屋子里。
孟轩听此很有些神驰,他考虑一下,又言道:“我听王教头提及这却月阵对于重马队很有奇效,只可惜失传了!如若真的有人晓得这等阵法,再于军中练习起来,北方辽国的马队岂敢南下?这庄子的仆人既然敢叫这个名字,看来对这阵法也了然于心了!”
孟轩见得这个少女,感觉眼熟,当即就想起来中午之时唐州酒楼当中的主仆二人,不由得开口道:“你――”
孟轩一句话使得一旁的绿竹捂嘴一笑,连同阮琼月听了也是点头笑了笑。云起转头瞪了一眼孟轩,见得孟轩身上空空如也,想到一件事,说道:“对了!可否给孟轩也配一件兵刃?他练过几天枪法!就给他弄一条枪吧!”
“你还要归去?!”阮琼月转头面露惊诧神采看着云起,点头说道,“不可!这可不可!东京于你而言现在可算是虎狼之穴,你归去就是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