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日受故交相邀前去西京互助岐王的四方军,现在旧事已了,正欲赶回沧州,路子此处,夜深如此,又无处投宿,只得叨扰贵寨……”北堂赫道。
北堂赫抚须拱手一笑:“沧州北堂赫。”
北堂赫望着卢忠江,想到北疆朝廷的杨家军镇守雁门,长年与来犯的辽国兵马对抗,而这卢忠江口中宣称黄风寨是为了抵抗辽国,一向是蜗居在这平阳汾水当中,未出一兵一卒援助,心中忿忿不平。冷哼一声:“现在辽人在北,年年来犯我大宋边疆,北派武林哪个不是忿忿不平,多亏有了北派武林总镖把子将军殿带头,抵抗辽贼!”
卢忠江顿了顿,从怀中取出一封手札,呈给北堂赫,说道:“这三位当中,有一名仿佛与北堂大侠有些友情,恰是河南府的谭家庄庄主谭礼!”
“也不知是何方人士……难不成是万剑谷的剑神来了?”北堂赫嚷道。
“盛名在外,实在难副!万剑谷神剑门两大门派这般名誉,名震江湖。戋戋小辈岂敢与之齐名!能与之牵马执鞭,此愿足矣!”阮隽叹声道。
卢忠江听得北堂赫所言,转头望着身边的这秀士,轻声一笑,道:“方才只顾着与北堂大侠酬酢了,到未曾将先生与之引见!”
卢忠江问道:“是甚么人?”
当真是好水寨!四周火光透明,寨门立于两山之间,一洼水地,直向前延长,数十条舟船在各处巡游,水地之间有几处中间岛,岛上各建哨塔、箭塔。当真是个易守难攻之地!
寨中四周火光透明,照的江面有如白天普通,北堂赫这才重视到同舟之上另有一个白衣秀士,只见得此人手提一柄长剑,只望得一眼便感觉这秀士有如天人普通,目光如炬炯炯有神,虽是夜间却也难掩身上那种君子之气。
这名男人乃是沧州河间剑客,姓北堂单名赫。分开西京以后从汾水逆流北上,回归沧州。其间行至平阳一带,夜幕来临,摆布里四周无处投宿。但见得这汾水当中却有一水寨,寨门前大旗之上誊写着五个大字“平阳黄风寨”。北堂赫心下里考虑道:“这黄风寨位于汾水当中,在北派武林当中也算是有些名誉,那韩寨主也不知给不给我这个面子许我入寨,也罢了,这一起乏了倦了,倒不如进寨碰碰运气,也好过在这江面之上飘零的好。”
“就算是穷尽了北派武人的财帛,只如果能够撤退了辽人,也不算甚么!但是,辽人撤退了吗?”阮隽一拍桌案,朗声道,“不但没有撤退!这十年之间,辽国鼓起雄师超越五万人来攻多达十余次,更有三次是辽国南院大王耶律郑哥亲率十万兵马强攻雁门,另有一次绕过太行山,围困娘子关数月,使得娘子关百姓深陷烽火,死伤十万之众!如此劳民伤财,这钱花的值吗?”
江干乌鸦啼叫,江面上已是风儿起了,卷起了几片落叶落进了江面当中。男人见得此处,心下里一阵感慨,口中长吟道:“他年若得凌云志,誓斩楼兰报国恩……他年若得凌云志,誓斩楼兰报国恩……哈哈哈……”吟得几句,见得前面之处有片火光,火光晖映之处倒是一水寨,男人定眼望去,好久,放声大笑。
“女标兵云起!”北堂赫与阮隽面面相觑,北堂赫起家向着卢忠江一拱手,说道:“卢龙王,这女标兵我与她有过一面之缘,现在夜色已晚,何不放她进关?”
北堂赫轻身跃上卢忠江的轻舟,只见得水面上出现一阵轻波,而轻舟竟然涓滴未有闲逛!卢忠江心中暗惊,这般腾跃,举重若轻,可见此人内功实在有独到之处,虽大要浅笑,心下里倒是暗自佩服。只是携着北堂赫的手,叮嘱喽啰荡舟驶入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