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术哦了一声:“何谓以法替礼?”
而殷顺且等一些士大夫,皆是几次点头,他们已经是带着崇拜的目光看着姬定。
在贫困的国度,再重的科罚,亦可不禁止盗窃掳掠,而在充足的国度,纵使宽仁慎刑,亦可做到路不拾遗,夜不闭户,这贫困才是万恶之源啊!
姬定答道:“礼盛于周,可当时天下未有大乱,有充足的光阴,去教养百姓,遵纪守礼,但是现在的话,是金戈铁马,称心恩仇,已无光阴,去教养百姓,法制要更合适当下。”
富术沉吟少量,点头道:“倒也不能说是错,只是......只是他败了!”又是点头可惜一叹。
说到这里,他稍稍一顿,笑道:“反观吾之法,以仁为基,以法辅之。仁义,理之本也;科罚,理之末也。宽仁慎刑,以教养为目标,以寻求公允公理为目标,让人们晓得,是律法赐与了公允和公理,如此便可做到大家爱法,大家敬法,则法可长存。”
富术瞟了眼卫侯,旋即向姬定拱手道:“受教了。”
卫侯瞧他一眼,道:“擎大夫不必起火,他只是这么一问,又并非真的指责令子。”
不会玩?
“妙哉!妙哉!”
那么对于商鞅而言,就必必要用更重的科罚去恐吓。夸奖亦是如此,当秦大家人都有地盘,若还想差遣他们,就必必要用多的犒赏,如此罚与赏必定会堕入恶性循环当中。”
仁义和仁政,固然都是仁,但必定是不能一概而论。
富术问道:“那依先生之意,该当如何故儒家治国。”
如此严厉之事,你竟然来了个“玩”字,这还能够聊下去吗?
你这好了,还把刀子递到我手里来了,如此大善之人,可真是可贵一见啊!
姬定反问道:“敢问大夫,你若重罚了一名主子,你是否还敢留他在身边,服侍食寝?”
卫侯忍不住为之喝采,又拱手一礼,“先生之高论,令寡人受益匪浅啊!”
可见他们是但愿卫侯推行仁政。
富术沉吟少量,摇点头。
实在宋襄公做的并没有错,因为当时贵族之间的战役,确切是有很多端方的,那就跟打擂台似得,他只是输了罢了,他若博得那一战,天然也不会有人质疑他春秋五霸的职位。
擎薄当即痛斥道:“你说甚么?”
姬定又问道:“宋襄公当时所为,乃仁政否?”
当然,他并没有这么说,他只是言道:“先生此言是何意?”
姬定又问道:“你儿子会否拦路打劫?”
姬定目光悄悄一扫,叹了口气,道:“只可惜这天下儒生,推许儒学之时,首推尊礼,岂不知当今天下,若想尊礼,实在是难于上彼苍,从而导致儒学虽盛,但始终不得诸侯采取。”
富术问道:“此与商鞅之法,有何分歧?”
故而才要寻求仁政治国,施以恩德,以利争夺民气。”
可这...这是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