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
听到地老鼠的话,陆一凡和玉楼二人不由无法一笑。玉楼倒是很有礼数,只见他新倒了一杯茶缓缓递给地老鼠,淡笑着说道:“你想多了,我们只是做买卖的,既杀不了你也刮不了你,那些事不是我们买卖人干的!”
“我……你们……”
“那就把我放了!大不了你们住在这儿的几天我不偷你们就是了!”地老鼠一听玉楼的话顿时对劲起来,只见他一手接过玉楼的茶杯,当着陆一凡和玉楼的面便毫不客气地‘咕咚咕咚’地两口便将一杯茶喝了个精光,喝完以后还非常满足地擦了擦嘴,一脸奸笑地说道,“既然你们是本本分分的买卖人,那我们就井水不犯河水,我想你们也不想多事是不是?”
“我想起来了!此人就是本日郑响手中所拿着的通缉画像中的人,你是地老鼠?”陆一凡猛地伸手指着坐在地上一脸倒霉的地老鼠,恍然大悟地说道,“你如何……”陆一凡的话说到这里眼中蓦地闪过一抹顿悟之色,他赶快转头看向玉楼,疑声问道,“玉楼,方才你说他就是本日晌午我们在大堂当中碰到的阿谁言行奇特的老丈?”
“这我哪晓得……”
“你和南疆边卫府很熟吗?”陆一凡再度凝声问道,“能自在出入边卫府,并且还能潜入朱无寿的书房偷东西,想必你们的干系定然不错!诚恳说,你曾经是不是边卫府的座上宾啊?”陆一凡在说这番话的时候双眼一个劲地盯着地老鼠的眼眸,只要地老鼠眼中稍有非常他便能第一时候发觉。
“来,先容一下!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金门神偷,地老鼠!”玉楼戏谑地向蓝辰三人引见道,“也就是明天郑响旗主拿着画像满天下通缉的阿谁犯人!”
“连哄带吓了这么半天,该闹得也该闹够了吧?你们想让他说甚么?不如直接来问老娘可好?”
老九的身份本便可疑但尚不敷以引发陆一凡这么大反应,令陆一凡不由愣住的真正启事是本日在驿站大堂中的那一幕。身为边卫府都督的郑响在见到老九以后不但没有半点同僚或者熟络的模样,反而还摆足了官贼不两立的架式,可如果老九真的是边卫府的人,那郑响又岂会不熟谙他呢?又岂会表示的和他这么势不两立呢?除非这此中还埋没着甚么不为人知的奥妙!陆一凡再遐想到本日郑响上楼后不久,老九就以负气为由也上了楼。是以他不由大胆猜测出,实在郑响和老九极有能够是熟谙的,乃至不但熟谙并且还是同为边卫府效力!
“一凡!”蓝辰已经迈步走到陆一凡和玉楼之间,俯身向前附耳低声说道,“老九死了!”
“传闻你偷了南疆边卫府都督朱无寿的东西,我很猎奇到底是甚么?”玉楼别有深意地谛视着地老鼠,奥秘地笑道。
“只不过……只不过是些古玩书画罢了,有钱就能卖到,这有甚么没见过的……”
“郑大人今儿早晨已经带人分开了。等明儿个没有郑大人保你们,九爷如果再找你们费事如何办?”
就在地老鼠颤抖着嘴唇方才张口之际,一道戏谑中异化着几分嗔怒之意的柔媚声音便是从门外悄悄传入房间以内。接着还不等陆一凡开口回应,紧闭的房门倒是被人俄然推开,紧接着只见千娇百媚的半边天鲜明闪现在房内世人的面前。
“别别别……此次真是我看走了眼,不晓得各位都是高人,你们大人不计小人过还不成吗?”地老鼠仿佛被对方人多势众吓到了,态度也较之刚才诚心了很多。
“别急!”陆一凡挥手表示殷喜放下地老鼠,口中似笑非笑地说道,“这位神偷还没考虑好要不要和我们做朋友呢!如果他不肯的话,你再脱手不迟!到时候莫说是十根手指,就算是连同十根脚指一起掰断,我也断无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