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老鼠,我且问你,本日在大堂中与我们争论的那位‘九爷’,你可认得?”陆一凡沉声问道。
“殷喜,你别小瞧他!若不是玉楼早有防备,今晚我们的财物怕是早就落入此人之手了!”陆一凡淡淡地解释道,而一听到陆一凡的话,蓝辰几人的神采当即一变,殷喜更是手臂猛地用力向上一举,一把便将地老鼠的身材硬生生地举到半空当中,一脸凶恶地狞声诘责道,“狗东西,偷东西竟然敢偷到这儿来了,看我不掰断你的十根手指!”说着,殷喜便欲要伸手去抓地老鼠的手,吓得神采煞白的地老鼠一阵吱哇乱叫。
“郑大人今儿早晨已经带人分开了。等明儿个没有郑大人保你们,九爷如果再找你们费事如何办?”
“恩!”陆一凡和玉楼皆是一副处变不惊的模样,听到蓝辰的话后脸上都没有产生一丝一毫的窜改,还是那副淡笑安闲的模样。
“我想起来了!此人就是本日郑响手中所拿着的通缉画像中的人,你是地老鼠?”陆一凡猛地伸手指着坐在地上一脸倒霉的地老鼠,恍然大悟地说道,“你如何……”陆一凡的话说到这里眼中蓦地闪过一抹顿悟之色,他赶快转头看向玉楼,疑声问道,“玉楼,方才你说他就是本日晌午我们在大堂当中碰到的阿谁言行奇特的老丈?”
“我……”
“别别别……”刚才还一副撒泼耍浑的地老鼠一听到这话,当即神采便是一变,接着大手一抹嘴角竟是‘呼啦’一下子站了起来,他直接走到桌边,对着陆一凡连连拱手道,“你不体味这儿的端方,可我晓得!你若把我绑送到边卫府,最后不但得不到半点赏金,反而还得留下来做证人,朱无寿这小我出了名的贪得无厌,说不定他看到你们做买卖的有钱还会借机欺诈你们一笔,那就太得不偿失了!就算他不贪你们的钱,可要想定我的罪总得连审带判吧?而你们是抓住我的人,必定要留下来作证,这如果迟误起来前后少说也得一两个月,你们做买卖的迟误的起吗?”地老鼠的脑筋转的贼快,只见他两只老鼠眼来回打转的工夫嘴里已经有条不紊地说出了一大套说辞,“你们不是还得赶着前去灵域送货吗?这如果迟误了交货的时候,这买卖岂不是要黄?为了我一个小蟊贼迟误了你们的大买卖,这也太不值当的了!”
“依我之见,不如剁了他两只手然后把他扔出去算了!”江逸嘲笑着发起道,“如许也算是为金门关撤除一害!”
“来,先容一下!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金门神偷,地老鼠!”玉楼戏谑地向蓝辰三人引见道,“也就是明天郑响旗主拿着画像满天下通缉的阿谁犯人!”
“哼!真是夜路走多了不免碰到鬼!”贼眉鼠眼的地老鼠真人看上去比划像上还要丑恶,一双不住地在眼眶中滴溜乱转的老鼠眼倒也恰是应了他‘地老鼠’这个外号,一见本身逃不掉,地老鼠干脆往地上一瘫也不焦急走了,一边用手揉着模糊作痛的脚踝一边怨天尤人地抱怨道,“我地老鼠在金门关闯荡这么多年未曾失手,却没想到明天竟然在这儿碰上个懂行的!得得得!今个算我栽了,你们想如何样直说吧!”
“那就把我放了!大不了你们住在这儿的几天我不偷你们就是了!”地老鼠一听玉楼的话顿时对劲起来,只见他一手接过玉楼的茶杯,当着陆一凡和玉楼的面便毫不客气地‘咕咚咕咚’地两口便将一杯茶喝了个精光,喝完以后还非常满足地擦了擦嘴,一脸奸笑地说道,“既然你们是本本分分的买卖人,那我们就井水不犯河水,我想你们也不想多事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