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可知本官说甚么也是四品命官,你有甚么资格如许与本官说话!”段祁索说不过凌琳,只好拿官级来压人。
凌琳往李安然身边走了走,“不过,我们现在起码肯定了,冷氏兄弟那晚不在家。”
“没甚么意义啊,大师都看到李家灭门案这里有个幸存者吧。”凌琳指向李安然。
“快说,传你们进殿不是让你们来当哑巴的!”段祁索没好气的催促。
“这有何难?”段祁索嘲笑一声,终究入套了,“朱井既与这杜大爷和容丫头是邻居,那他们在那天早晨看到的便也该是一样。”
“那又如何?他是直系牵涉者,没有旁的证据,空口指认也是不作数的。”段祁索说道。
“对!对!”冷业敏捷接到,“大人不信能够传人来问一问。”
“不过也无所谓,段大人能够一来感觉他们身份寒微,二来感觉他们与冷氏二人素有仇怨,三来又与李家干系甚好,以是证词也做不得数……”凌琳拖长声音,顿了顿,“但是呢,李安然为何会成为幸存者呢?救他的人又是否看到凶手了呢?”
杜大爷和容丫头昂首谨慎翼翼的看了段祁索一眼,又看了凌琳一眼,都低下头。
“我、我们……”容丫头先抖着声音开了口,猛地抬开端指着被绑着的冷成和冷业,像是拼尽满身力量道:“我们看到这两小我,这两小我带着一帮人,手里拿着带血的大刀,烧了李大叔家的屋子!”
“是,谢皇上!”段祁索谢恩以后,便派人出去了。
“段大人是忘了,皇上让我与你共同审理此案,以是在审理的过程中,我们应当算是同级,就算段大人再如何不乐意,也请忍一忍好吗?毕竟我们也是有皇命在身。”凌琳安抚的看着段祁索。
“已是午餐时候,离铃饿了,以是还是审快些。”凌琳叹了口气,走到冷吴氏和冷王氏面前,“我记得你们方才也是说你们相公本月二十二日在‘如花楼’来着,你们为何这么笃定?你们跟着他们去的?”
段祁索一脸自傲,跟刚才的易怒焦心判若两人,指着杜大爷和容丫头号令道:“你们说说,二十二日李家火警那晚,你们都看到甚么了?”
“那你们如何笃定他们二十二号子时就在那边?”凌琳诘问。
“我想,段大人不肯意信赖布衣百姓的话,想必是看不起他们的身份吧。离铃一向觉得,军民鱼水,为官者的职责不该是为了百姓谋福祉吗?不过这是离铃陋见,既然段大人不这么想,离铃也只能依着段大人的意义来,”凌琳无所谓的耸耸肩,“贤池他们既然已经将这二人拿下,必然是证据充沛,哎,华侈了这么半天,才抓到花楼妈妈这么一个朋友,真是不值得。”凌琳摇点头。
“钟离铃,你到底甚么意义?”段祁索又问道。
段祁索噎住,看了一眼南宫晴皓,南宫晴皓撑着头,面无神采的坐在那儿,看着他们。
杜大爷看了容丫头一眼,叹了口气,握紧拳头弥补道:“他们从李大树家出来的时候,我们看到大树和他媳妇儿满身是血躺在地上。”
段祁索、谷嘉尚、许为高兴里皆是一惊,皇上此次俄然攻击,已经打的他们措手不及,底子得空考虑这些,就连此次脱罪的筹办都是仰仗的那位......
“旁的证据?”凌琳笑笑,点了点大娘、朱井、杜大爷、容丫头,“这么多人在呢,还不算旁的证据?”
一旁的谷嘉尚和许为开也有些急了。
“你们二十二号子时去找过他们?”凌琳问。
“钟离铃,你这是何意?”段祁索看凌琳的模样,心中一吓,大感不好,问道。
这两个小子,反应倒是挺快,段祁索看了冷氏兄弟一眼,随即便向南宫晴皓叨教:“皇上,请容微臣再去带一个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