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吴氏和冷王氏对视一眼,低头小声答复道:“没有。”
“旁的证据?”凌琳笑笑,点了点大娘、朱井、杜大爷、容丫头,“这么多人在呢,还不算旁的证据?”
“这有何难?”段祁索嘲笑一声,终究入套了,“朱井既与这杜大爷和容丫头是邻居,那他们在那天早晨看到的便也该是一样。”
一旁的谷嘉尚和许为开也有些急了。
“是的,他们一向宿在那儿,以是我们猜想那日他们也在那儿。”冷吴氏似是做了决定。
“是,谢皇上!”段祁索谢恩以后,便派人出去了。
“你是主审,你说了算。”南宫晴皓还是一副不管事的模样。
段祁索噎住,看了一眼南宫晴皓,南宫晴皓撑着头,面无神采的坐在那儿,看着他们。
“不过也无所谓,段大人能够一来感觉他们身份寒微,二来感觉他们与冷氏二人素有仇怨,三来又与李家干系甚好,以是证词也做不得数……”凌琳拖长声音,顿了顿,“但是呢,李安然为何会成为幸存者呢?救他的人又是否看到凶手了呢?”
这两个小子,反应倒是挺快,段祁索看了冷氏兄弟一眼,随即便向南宫晴皓叨教:“皇上,请容微臣再去带一个证人。”
“那又如何?他是直系牵涉者,没有旁的证据,空口指认也是不作数的。”段祁索说道。
“我、我们……”容丫头先抖着声音开了口,猛地抬开端指着被绑着的冷成和冷业,像是拼尽满身力量道:“我们看到这两小我,这两小我带着一帮人,手里拿着带血的大刀,烧了李大叔家的屋子!”
“以是我们现在就是在等大人你带证人了吗?看来凌琳刚才想提示大人的事,大人并未放在心上。”凌琳走上前,对着段祁索,“就算是楼里的妈妈,也能够被威胁利诱做假证,大人又如何肯定他们说的就是真的,而朱井说的便是假的呢?”
“我、我们……”冷氏兄弟对望一眼,冷成说道:“我们那日的确是在‘如花楼’,只不过酒喝多了,便随便找了个房间睡了,没有去找青衣她们,但楼里的妈妈是见过我们的!”
“你!”段祁索气结,“你休要胡言,本官有何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