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吃疼收了嘴,谢爻趁机把头一偏,红绸布落下,烛光一时晃了眼,待他看清对方面孔时,怔愣了好久――

谢爻耐烦耗尽,已经飙出脏话了,若非夜行子已经化成灰烬,他绝对会觉得是那家伙……

一会儿是谨慎翼翼地轻咬,一会儿是和顺详确的舔舐,像小狗在奉迎仆人般……

“你踏马到底是甚么人?!”

――!

“快罢休,你认错人了! ”看对方无动于衷,谢爻挣扎着想抽回腿,无法却被抓得更紧了,谢砚向前倾斜身材,他的腿便被折叠了挂在对方肩上。

难不成是――!

如此情*色意味稠密的一番行动,谢爻却能曲解为对方要吸食他的神魂,咬紧牙关等着咬断脖子的最后一击,却出乎料想的被和顺舔舐着。

他此人直得如同草履虫,天然不会以为谢砚对他这个叔叔有甚么非分之想,只当对方是酒后乱性,认错了人。

谢爻转动不得,只得任对方为所欲为,尖尖的牙叼住他的舌头,疼得一颤抖,想向后躲去,又被对方托住后脑勺,更深更炽烈的入侵。

可原书中并没有说鬼血发作会人性大发饥不择食乱压人啊!这特么是夜行子附体么!这设定也跑偏太多了吧!

并且两人还身着新婚的红衣,坦白了说,特别像在玩甚么奇特耻辱的play……

落在脖子上细精密密的啃咬突然停下,谢爻心中一跳,想着不会真猜中了吧?身子猝不及防被翻了过来,还将来得及看清对方面孔,红盖头飘但是下,恰好遮住他的视野。

受制于人,抵挡不得,残留在体内的酒精还在阐扬余热, 他先逼迫本身定了心神, 正在深思如何脱身,压在背上的重量突然轻了轻,他还将来得及松一口气,手腕就被拽住,质地柔嫩坚固的布条紧紧缠绕在腕上,双腿也被沉沉压住。

脖子上,被咬了。

四目相对,对方目光灼灼,光是看着便让人生出一种被烫伤的错觉来,谢爻移开眼,视野逗留在他额上那抹夕莲印记上,血红的纹路在玉白的肌肤上若隐若现,蠢蠢欲动,含苞欲放。

谢爻顿时心下了然,这家伙发疯并不满是因为酒精,是鬼血在作怪,抹额的封印被突破了……

此人清楚不是宋以洛,贴在他背后的胸, 平的……

也许是因为酒精的感化,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水色氤氲雾色迷离,眼角眉梢染了层薄红,唇角噙着一抹嫣红的血,狼狈不堪,不知是他的还是谢爻的。

“……你想如何?”额角的汗珠滚落,谢爻有些慌了, 想看清到底是谁这么大胆放肆, 身子又被压抑全然转动不得, 转不了身。

猜不出来啊……!

狭眸微微眯起,滚烫的呼吸劈面而来:“九叔,认错人的是你。”

不,夜行子他勉另有对抗的余裕,可这小我于他而言是赛过性的上风……

“不做你侄儿,也罢。”

压也压了,绑也绑了,还摸上了?他一个大糙男人对方特么图甚么?!

谢砚却不为所动,半晌,伸出舌头舔了舔沾在唇角的血渍。

MMP……

这才不是重点吧?!

“九叔为安在新婚之夜喊出沈昱骁的名字?”语气沉冷逼人,低低盘桓于谢爻耳际。

沈昱骁三个字没说完,嘴唇就被狠狠堵住,唇瓣相触的一顷刻,谢爻身子蓦地颤抖,惊呼声被迫吞了归去,对方的唇烫得灼人,先是慢条斯理地舔舐咀嚼,而后伸出湿濡的舌尖,一点一点,谨慎翼翼地试图开启紧闭的唇瓣。

但有本事混进无冬湖,潜入斯须园他房中的人,就屈指可数了。

喉结被人含在嘴里舔舐轻咬,除了可骇外只剩下恶心,也顾不上对方是本身宠溺的侄儿,折叠于胸前的腿冒死挣扎,一下下朝谢砚的腰腹踢去,力道绝算不上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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