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主角忘了他是受[穿书] > 26.新娘掉包
他越是不甘心躲闪,对方越是得寸进尺,干脆捏住他的下巴逼迫他松开唇齿,谢爻遁藏不开,咬得嘴唇浸出血渍。
“我便……再无你这个侄儿。“几近是轻描淡写的说出这句话,却精准又狠厉的击向谢砚心口。
“砚儿?!”
对方重新压下身子, 很详确的帮他把披垂而下的头发拢到一旁,暴露白净苗条的脖子,在烛火下泛着含混的微光。
灵力呆滞的钝痛从脉腕出传来,谢爻眉头微蹙, 将呻*吟吞回肚里。
“真是?沈――”
受制于人,抵挡不得,残留在体内的酒精还在阐扬余热, 他先逼迫本身定了心神, 正在深思如何脱身,压在背上的重量突然轻了轻,他还将来得及松一口气,手腕就被拽住,质地柔嫩坚固的布条紧紧缠绕在腕上,双腿也被沉沉压住。
狭眸微微眯起,滚烫的呼吸劈面而来:“九叔,认错人的是你。”
骨节清楚的手指划过□□的颈项,蜻蜓点水般平淡的情*欲,谢爻却感受不出来,只觉一阵痒痒的恶心,咬牙切齿的嫌弃:“……喂……有病吧!”
沈昱骁三个字没说完,嘴唇就被狠狠堵住,唇瓣相触的一顷刻,谢爻身子蓦地颤抖,惊呼声被迫吞了归去,对方的唇烫得灼人,先是慢条斯理地舔舐咀嚼,而后伸出湿濡的舌尖,一点一点,谨慎翼翼地试图开启紧闭的唇瓣。
那人公然顿了顿,颈项间暖和枯燥的触感消逝了,下一刻,谢爻身子猛地一颤――
悠长尽情的吻,此人似饿狠了的野兽,将他叼在嘴里再不肯放手,要吃干抹净骨头都不剩。
脖子上,被咬了。
谢爻被人压在身下, 心如擂鼓, 额角浸出了细细的汗水。
谢爻转动不得,只得任对方为所欲为,尖尖的牙叼住他的舌头,疼得一颤抖,想向后躲去,又被对方托住后脑勺,更深更炽烈的入侵。
落在脖子上细精密密的啃咬突然停下,谢爻心中一跳,想着不会真猜中了吧?身子猝不及防被翻了过来,还将来得及看清对方面孔,红盖头飘但是下,恰好遮住他的视野。
谢爻咬紧齿关,死力地偏过甚,对方不依不饶地再度贴上,呼吸滚烫混乱,酒气浓烈逼人,慢条斯理的唇瓣相磨垂垂变了味儿,对方开端用牙尖轻咬他的唇。
猜不出来啊……!
这才不是重点吧?!
不算重,也不算轻,这力道不会破皮,却充足烙下一枚青紫的齿印了。
“如何能够够――”下一刻,喉结处一阵锐痛,谢爻低低闷哼一声,潮湿疼痛的触感伸展开来,让他记起阿谁被谢砚凌迟神魂的梦魇,慌乱中似一条停顿的活鱼挣动不休。
“九叔为安在新婚之夜喊出沈昱骁的名字?”语气沉冷逼人,低低盘桓于谢爻耳际。
挣扎间,水红色的鲛绡帐幔被拉扯而下,覆盖在两人身上,缠作一团。
切当的说,应当是吻,柔嫩暖和的唇从耳根蜿蜒而下,舌尖轻触,湿濡的摸索,最后逗留在肩窝处,齿尖探了探,一口咬了下去。
“……你想如何?”额角的汗珠滚落,谢爻有些慌了, 想看清到底是谁这么大胆放肆, 身子又被压抑全然转动不得, 转不了身。
可原书中并没有说鬼血发作会人性大发饥不择食乱压人啊!这特么是夜行子附体么!这设定也跑偏太多了吧!
此时现在,谢爻不知如何是好,只得故作安闲,以半号令的口气道:“砚儿,把我衣服穿归去。”
四目相对,对方目光灼灼,光是看着便让人生出一种被烫伤的错觉来,谢爻移开眼,视野逗留在他额上那抹夕莲印记上,血红的纹路在玉白的肌肤上若隐若现,蠢蠢欲动,含苞欲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