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主角忘了他是受[穿书] > 26.新娘掉包
对方吃疼收了嘴,谢爻趁机把头一偏,红绸布落下,烛光一时晃了眼,待他看清对方面孔时,怔愣了好久――
对方手指抚过他耳后的穴位,谢爻低低闷哼一声,唇齿发麻不受控地微微开启,滚烫的舌尖顺着血渍侵入,贪婪猖獗地扫过腥甜暖和的口腔。
谢砚却混不在乎,贪婪忘情的吸允着,恨不能将九叔的喉结全部吞下才好。
并且两人还身着新婚的红衣,坦白了说,特别像在玩甚么奇特耻辱的play……
他将手藏在袖子里,灵力汇于指尖, 正悄悄勾起手指催动白水剑,不料对方起月朔步封了他的灵脉。
现在他能做的,只能是抿紧嘴唇守住最后的防地,他不明白,甚么人能有兴趣对他做这类事!
灵力呆滞的钝痛从脉腕出传来,谢爻眉头微蹙, 将呻*吟吞回肚里。
那人公然顿了顿,颈项间暖和枯燥的触感消逝了,下一刻,谢爻身子猛地一颤――
氛围凝固了一瞬,谢砚低低一笑,掩住了话语中的颤抖――
浓厚的酒气传来,谢爻也分不清是本身身上的,还是对方的。
猜不出来啊……!
四目相对,对方目光灼灼,光是看着便让人生出一种被烫伤的错觉来,谢爻移开眼,视野逗留在他额上那抹夕莲印记上,血红的纹路在玉白的肌肤上若隐若现,蠢蠢欲动,含苞欲放。
一会儿是谨慎翼翼地轻咬,一会儿是和顺详确的舔舐,像小狗在奉迎仆人般……
他越是不甘心躲闪,对方越是得寸进尺,干脆捏住他的下巴逼迫他松开唇齿,谢爻遁藏不开,咬得嘴唇浸出血渍。
此人,毫不是沈昱骁,那会是……
绸布严实,屋内光芒又暗淡,只模糊约约瞧见个大抵的表面,完整看不清面庞。
“砚儿?!”
也许是对方发觉出了他的难受,舔舐的行动和顺详确了很多,谢爻稍稍缓过劲儿来,拼尽尽力合紧齿关朝入侵的舌头一咬,浓烈的血腥味满盈口腔。
如此情*色意味稠密的一番行动,谢爻却能曲解为对方要吸食他的神魂,咬紧牙关等着咬断脖子的最后一击,却出乎料想的被和顺舔舐着。
“谢砚!你够了!适可而止!”饶是谢爻脾气再好,现在耐烦也被消磨殆尽,语气里尽是不耐烦。
可原书中并没有说鬼血发作会人性大发饥不择食乱压人啊!这特么是夜行子附体么!这设定也跑偏太多了吧!
脖子上,被咬了。
“如何能够够――”下一刻,喉结处一阵锐痛,谢爻低低闷哼一声,潮湿疼痛的触感伸展开来,让他记起阿谁被谢砚凌迟神魂的梦魇,慌乱中似一条停顿的活鱼挣动不休。
可缚在手腕上的布条,和压在身上的力道,又决算不上和顺……
也许是因为酒精的感化,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水色氤氲雾色迷离,眼角眉梢染了层薄红,唇角噙着一抹嫣红的血,狼狈不堪,不知是他的还是谢爻的。
“……”两人的对话完整不在一个频道上,谢爻只感觉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深吸了一口气放柔声音道:“我怎会推测是你?砚儿乖,帮我把衣服穿上,解绑。”
谢爻再痴钝,也垂垂明白对方的诡计……劫色?
“不做你侄儿,也罢。”
而压在他身上的整小我,也是滚烫的。
谢爻被咬得一阵阵恶心,他活了二十多年未曾接过吻,没想到第一次就是被人逼迫的……
谢爻被人压在身下, 心如擂鼓, 额角浸出了细细的汗水。
谢爻转动不得,只得任对方为所欲为,尖尖的牙叼住他的舌头,疼得一颤抖,想向后躲去,又被对方托住后脑勺,更深更炽烈的入侵。
此时现在,谢爻不知如何是好,只得故作安闲,以半号令的口气道:“砚儿,把我衣服穿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