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爻被人压在身下, 心如擂鼓, 额角浸出了细细的汗水。

“快罢休,你认错人了! ”看对方无动于衷,谢爻挣扎着想抽回腿,无法却被抓得更紧了,谢砚向前倾斜身材,他的腿便被折叠了挂在对方肩上。

对方吃疼收了嘴,谢爻趁机把头一偏,红绸布落下,烛光一时晃了眼,待他看清对方面孔时,怔愣了好久――

可原书中并没有说鬼血发作会人性大发饥不择食乱压人啊!这特么是夜行子附体么!这设定也跑偏太多了吧!

四目相对,对方目光灼灼,光是看着便让人生出一种被烫伤的错觉来,谢爻移开眼,视野逗留在他额上那抹夕莲印记上,血红的纹路在玉白的肌肤上若隐若现,蠢蠢欲动,含苞欲放。

“谢砚!你够了!适可而止!”饶是谢爻脾气再好,现在耐烦也被消磨殆尽,语气里尽是不耐烦。

灵力呆滞的钝痛从脉腕出传来,谢爻眉头微蹙, 将呻*吟吞回肚里。

此人清楚不是宋以洛,贴在他背后的胸, 平的……

如何,这血味,带着清甜的酒味,有些熟谙……

绸布严实,屋内光芒又暗淡,只模糊约约瞧见个大抵的表面,完整看不清面庞。

“我便……再无你这个侄儿。“几近是轻描淡写的说出这句话,却精准又狠厉的击向谢砚心口。

谢爻转动不得,只得任对方为所欲为,尖尖的牙叼住他的舌头,疼得一颤抖,想向后躲去,又被对方托住后脑勺,更深更炽烈的入侵。

因先前的挣扎缠斗,瓷白的肌肤上黏了层细细的汗水,胸膛微微起伏,在幽微的光芒里氤氲着令人遐想的光彩。

黛蓝的眸子暗潮涌动:“九叔方才为何喊沈昱骁?”

谢爻被吻得微微缺氧,眼角不由自主地浸出泪水,浸湿覆在面上的红绸布。

谢爻再痴钝,也垂垂明白对方的诡计……劫色?

“如何能够够――”下一刻,喉结处一阵锐痛,谢爻低低闷哼一声,潮湿疼痛的触感伸展开来,让他记起阿谁被谢砚凌迟神魂的梦魇,慌乱中似一条停顿的活鱼挣动不休。

谢砚却不为所动,半晌,伸出舌头舔了舔沾在唇角的血渍。

那人公然顿了顿,颈项间暖和枯燥的触感消逝了,下一刻,谢爻身子猛地一颤――

但有本事混进无冬湖,潜入斯须园他房中的人,就屈指可数了。

也许是对方发觉出了他的难受,舔舐的行动和顺详确了很多,谢爻稍稍缓过劲儿来,拼尽尽力合紧齿关朝入侵的舌头一咬,浓烈的血腥味满盈口腔。

“谁……?! ”

也许是因为酒精的感化,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水色氤氲雾色迷离,眼角眉梢染了层薄红,唇角噙着一抹嫣红的血,狼狈不堪,不知是他的还是谢爻的。

谢爻顿时心下了然,这家伙发疯并不满是因为酒精,是鬼血在作怪,抹额的封印被突破了……

不,夜行子他勉另有对抗的余裕,可这小我于他而言是赛过性的上风……

对方手指抚过他耳后的穴位,谢爻低低闷哼一声,唇齿发麻不受控地微微开启,滚烫的舌尖顺着血渍侵入,贪婪猖獗地扫过腥甜暖和的口腔。

一会儿是谨慎翼翼地轻咬,一会儿是和顺详确的舔舐,像小狗在奉迎仆人般……

而压在他身上的整小我,也是滚烫的。

难不成是――!

切当的说,应当是吻,柔嫩暖和的唇从耳根蜿蜒而下,舌尖轻触,湿濡的摸索,最后逗留在肩窝处,齿尖探了探,一口咬了下去。

“莫非,九叔但愿此人是沈昱骁?”谢砚迷离着一双眼,不依不挠,嘴唇几近贴在谢爻脸上,热气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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