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主角忘了他是受[穿书] > 26.新娘掉包
谢砚却混不在乎,贪婪忘情的吸允着,恨不能将九叔的喉结全部吞下才好。
难不成是――!
谢砚却不为所动,半晌,伸出舌头舔了舔沾在唇角的血渍。
不算重,也不算轻,这力道不会破皮,却充足烙下一枚青紫的齿印了。
落在脖子上细精密密的啃咬突然停下,谢爻心中一跳,想着不会真猜中了吧?身子猝不及防被翻了过来,还将来得及看清对方面孔,红盖头飘但是下,恰好遮住他的视野。
“……砚儿,我是九叔! ”谢爻看对方一脸浑沌迷蒙的混账样儿,又气又急,现在两人的姿势难堪至极,他双手被紧缚身后,挣扎间衣衫混乱,而谢砚正抓住他的脚踝,半跪于他双腿之间。
听到对方清清楚楚的喊出‘九叔’二字,谢爻不成置信地睁大眼睛,脑中嗡嗡作响,一时竟了解不了当下的状况。
此人清楚不是宋以洛,贴在他背后的胸, 平的……
压也压了,绑也绑了,还摸上了?他一个大糙男人对方特么图甚么?!
“……你想如何?”额角的汗珠滚落,谢爻有些慌了, 想看清到底是谁这么大胆放肆, 身子又被压抑全然转动不得, 转不了身。
氛围凝固了一瞬,谢砚低低一笑,掩住了话语中的颤抖――
“真是?沈――”
现在他能做的,只能是抿紧嘴唇守住最后的防地,他不明白,甚么人能有兴趣对他做这类事!
因先前的挣扎缠斗,瓷白的肌肤上黏了层细细的汗水,胸膛微微起伏,在幽微的光芒里氤氲着令人遐想的光彩。
一会儿是谨慎翼翼地轻咬,一会儿是和顺详确的舔舐,像小狗在奉迎仆人般……
挣扎间,水红色的鲛绡帐幔被拉扯而下,覆盖在两人身上,缠作一团。
“不做你侄儿,也罢。”
不对,应当说是九叔整小我。
那人公然顿了顿,颈项间暖和枯燥的触感消逝了,下一刻,谢爻身子猛地一颤――
“砚儿?!”
谢爻耐烦耗尽,已经飙出脏话了,若非夜行子已经化成灰烬,他绝对会觉得是那家伙……
MMP……
此时现在,谢爻不知如何是好,只得故作安闲,以半号令的口气道:“砚儿,把我衣服穿归去。”
“九叔为安在新婚之夜喊出沈昱骁的名字?”语气沉冷逼人,低低盘桓于谢爻耳际。
猜不出来啊……!
“谁……?! ”
狭眸微微眯起,滚烫的呼吸劈面而来:“九叔,认错人的是你。”
对方手指抚过他耳后的穴位,谢爻低低闷哼一声,唇齿发麻不受控地微微开启,滚烫的舌尖顺着血渍侵入,贪婪猖獗地扫过腥甜暖和的口腔。
谢爻被吻得微微缺氧,眼角不由自主地浸出泪水,浸湿覆在面上的红绸布。
灵力呆滞的钝痛从脉腕出传来,谢爻眉头微蹙, 将呻*吟吞回肚里。
……这作死的狗血台词,谁教他的?
脖子上,被咬了。
如此情*色意味稠密的一番行动,谢爻却能曲解为对方要吸食他的神魂,咬紧牙关等着咬断脖子的最后一击,却出乎料想的被和顺舔舐着。
对方吃疼收了嘴,谢爻趁机把头一偏,红绸布落下,烛光一时晃了眼,待他看清对方面孔时,怔愣了好久――
黛蓝的眸子暗潮涌动:“九叔方才为何喊沈昱骁?”
不,夜行子他勉另有对抗的余裕,可这小我于他而言是赛过性的上风……
浓厚的酒气传来,谢爻也分不清是本身身上的,还是对方的。
可原书中并没有说鬼血发作会人性大发饥不择食乱压人啊!这特么是夜行子附体么!这设定也跑偏太多了吧!
受制于人,抵挡不得,残留在体内的酒精还在阐扬余热, 他先逼迫本身定了心神, 正在深思如何脱身,压在背上的重量突然轻了轻,他还将来得及松一口气,手腕就被拽住,质地柔嫩坚固的布条紧紧缠绕在腕上,双腿也被沉沉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