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玄通呵呵而笑,随即说道:“小兄弟,莫要曲解,我并无歹意,只是事关严峻,才不得不谨慎行事。”忽地蓦地神情一变道:“你可知我是何人?”
承皓问道:“你和我师父是怎地了解的?”
胡玄通再道:“此人唤作白玉峰,在江湖上有一个外号叫‘威震敌胆’的便是。”
胡玄通道:“江湖上有个外号叫做‘铜尸铁掌’的便是我。这个外号但是我在烟雨楼一战后江湖上的朋友送的。回想当年,我和白大哥在烟雨楼与恒山那帮老贼秃苦战了三天三夜,终究尽歼恒山老贼秃。这一仗可说是我这辈子打得最过瘾的一架。”
承皓一见之下,几乎惊呼出声,本来此人鲜明便是白日在饭铺所见的阿谁中年人,当下心中惴惴不安。心想莫非此人已知悉我的秘闻,以此难堪于我。
只听胡玄通又道:“你父亲乃是西域明教教主,当年与你师父一见仍旧,便聘请你师父插手明教,你师父欣然应允,便即成了西域明教的光亮左使。也不知这天禅寺如何得知你师父的来头,便寻上居处,要你师父说出你父亲的下落,你师父那边肯说,又摄于你师父的威名,两方立时便对峙不下。”
胡玄通叹了口气道:“此事说来话长,且容我慢慢道来。”
承皓一听之下,大是绝望,顿时心中怏怏不乐。待了半晌,问道:“那厥后我师父怎肯随那些和尚而去。”
胡玄通又道:“此事说来话长,那晚我偷进天禅寺刺探白大哥的地点,寻了好久,也没探出,正茫无眉目之时,忽地看到远处一间禅房有亮光,便去密查一下,一听之下,令我大吃一惊,心中顿时肝火中烧,你猜怎地?本来这帮贼秃已将白大哥囚禁起来,筹议着如何诱你入毂,以此勒迫你师父就范,我本想大闹一场,但一想如果本身也折进了,那再也无人将此讯息传送出来,那但是天大的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