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已经去寻过府医了,但他们那边并无姨娘手中那样好用的药膏。”
不管雪鸥问她讨药膏的真正目标是甚么,她都不会给。
特别是柳绿岫。
如果方才进府,还没和府中的人相处过,她能够会将药膏给送出去。
“您如果给了药,便是心底仁慈,生性柔嫩,会好对于很多。”
她瞧着,这位真正想打的是柳妃吧?
……
但在历经数次风波后,她是绝对不敢将药膏送给她不信赖的人。
林薇一行人刚进正厅,跟在她身后的碧荷就笑着问:“雪鸥女人来找我们姨娘做甚么?”
“在说甚么呢?这么高兴?”门别传来了熟谙的声音。
雪鸥似是早就推测了林薇会婉拒,面上并无一丝一毫的失落。
说着话,她面上的笑意刹时消逝。
这倒也是。
“姨娘何必同奴婢客气?”碧荷瘪嘴,略有些不高兴。
跟着珠儿一同前来的珍儿眉头一皱,冷声道:“您打的是珠儿还是柳妃的脸?您”
不等乔嬷嬷再开口,她便又说:“柳侧妃怕是想借此来摸索姨娘的心性。”
林薇怔了一瞬,便端起了茶盏,吹了吹茶雾,轻笑道:“那你可找错人了,你要药,不该去找府内的大夫们吗?”
林薇心头一凛。
她是真怕这位娇美仁慈的姨娘早早就折在成王府中。
说完,雪鸥又有些难堪地笑了笑。
她主子的确是用心比及本日傍晚才让她来祠堂的。
“贱人!”
林薇捣药的手微顿,“她来做甚么?”
“嗯。”林薇点头,随后便笑眯了眼。
雪鸥是如何晓得她手里有好用的药膏?
想着,珠儿便心虚地避开了柳绿岫的目光。
“蜜斯,您……您何必在此时将珍儿她们气走呢?”陪着柳绿岫跪了整整两日的雪鸥谨慎翼翼地问。
她家主子感觉表蜜斯被老王妃宠得过分娇纵了,需求吃点亏磨一磨性子。
她都跟着林姨娘搬来了映月阁,怎的林姨娘还没将她当作本身人?
明显她们主仆顿时就能吃到热饭了。
她淡淡地扫了珍儿一眼,似笑非笑道:“也许本蜜斯这一巴掌该落在你这贱婢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