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晓得。昨日城内失火,都乱成了一团,我也不晓得他去了那里。”
院里不竭地有军士走过,高祉兰如此哭哭啼啼让人看了老是不好。
“我?”高祉兰微微愣了愣,哭得更凶了,“高家没了,肖家也没了,我一个弱女子又能如何?”
听闻兵士的禀报,钟翰渺与慕容楚对视了一眼,两人也皆是搞不懂如何会呈现这么个女人。
高祉兰抽泣了两声道:“我一向跟着肖家,厥后传闻祖父离京就染了沉痾,不久就……没了。父亲跟随晋王到了西陇,厥后就不清楚了,现在也不晓得……还在不在人间。”
钟翰渺细细地打量着她,自从先皇驾崩以后,便没了她的动静,至今已经一年多畴昔了,俄然呈现在这里,还真是吓了人一跳。
钟翰渺踌躇再三,说道:“要不然,去我的府里暂住,等再寻个合适的人家……”
钟翰渺皱了皱眉,抱拳道:“慕容将军,本王去看看吧。”
“快起来。”钟翰渺拉起高祉兰,指了指四周的一间偏房,“有甚么话进屋再说。”
钟翰渺重重地叹了口气,高家本来对钟翰池寄予了厚望,对他这个外孙并不看重,可再如何说,那也是他的外祖和娘舅,传闻二人一个死了,一个存亡未卜,心中不免有些难过。
实在也不能完整说是抓住,阿谁女人本来躲在府衙后院的一处小厨房里。府衙做为朝廷雄师的临时批示所,天然要有兵士从里到外清理洁净,因而便发明藏身在水缸前面的这个女人。
钟翰池稍稍思忖半晌,道:“要不然,等战事结束,你跟我回都城吧!”
钟翰渺咬了咬唇,拳头握了握又松开,问道:“祉兰,你此后有何筹算?”
“如果放在畴前,能回都城天然是好,可现在皇上能放过我吗?就算放过我,家都没了,我要在那边落脚呢?”
“当今圣上宅心仁厚,我向他求讨情,毕竟……你只是一介女流,或许他会放你一条活路。”
昨夜大捷,世人自是镇静不已,边喝茶边回味着这场完胜的高兴。内里有兵士来报,抓住了一个自称是忠王和慕容将军表妹的女人。
钟翰渺挥手让兵士撤下,问道:“你如何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