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思空沉重地点头:“若此次殿下让步,就算只是减少了武备,并不危及性命,但落空了依仗的大把兵权,今后便只能任人宰割,这些,我不信赖殿下没想过。或许比起兵权,殿下更加舍不下的,是他的忠义之名。”
“我会择日进宫,现在太子应当对冬猎的安排非常清楚了,此事定要做的天衣无缝,你那边,若殿下窜改了主张,便随时告诉我。”
燕思空将脸埋在封野颈项间,与他耳鬓厮磨:“你是独一在我内心的人,这件事,你平生都不必思疑。”
“若比及殿下觉悟,怕是为时已晚。”
“没有我爹,我们压服不了赵傅义,更变更不了封家军。”封野恨恨道,“那昏君都要把封家支解了,他何必守这愚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