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思空眯起眼睛:“那我就与他在疆场上一决雌雄。”
赵傅义恍然:“不错,如此一来,他们自顾不暇,且陛下也不会再信赖一群罪臣。那这些证据,要交给哪位大臣?定要找一名德高望重……”
“是呀,如许一来,岂不是又让那阉狗有翻身之机?”赵傅义不解地看着燕思空,不晓得他究竟打着甚么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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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不杀你,将你以阉党并处,也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借使阉党树倒猢狲散,朝中定然动乱不堪,各方权势乘机而动,不晓得又会是如何一番局面。”赵傅义拍了拍燕思空的肩膀,“思空,你当有所作为,不能为阉党陪葬啊,再说,你还要为元将军洗清委曲。”
赵傅义慎重地点了点头,将奏折收好:“这些只是一部分?何不将他的罪证都列举给陛下,一击制敌。”
“天然是刘安平刘将军,他以整兵赶赴湖广,只要雄师一到,封野不擅水战,必败无疑。”
“这如何行!”
赵傅义游移道:“封野刚烈狂傲,绝非易与之辈。”
这两天有点少,因为有首要剧情要写,略微有点卡,明天不会啦!
燕思空点头:“河套。要援河套,只能从两处调兵,一是大同,二是中原,大同已非靖远王时的大同,自顾不暇,狄将军身故泰宁,豫州可另有能够抗击封野的将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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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傅义的两道剑眉拧了起来:“此事,我需揣摩一番。”
“我牵涉的几件事,罪不当死,加上我是额驸,陛下不会杀我。”
“将军啊。”燕思空又要求道,“若不能出兵,我如何戴罪建功?我怕不是要被贬斥到甚么蛮荒之地了。”
“然后,我们再赐与他致命一击。”燕思空暴露一个阴冷地笑,“我手中另有他和阉党贪墨剥削、构陷忠良、草菅性命、鱼肉百姓的诸多证据,将他的翅膀一并论罪,这一刀,能把他们扎透。”
赵傅义又沉默了半晌,才点头道:“怕是……没有。”
“当然。”燕思空正色道,“我花了多年时候网罗他的罪证,这不过是此中一部分罢了。这件事只能将军去做,几位大人对我非常鄙夷,是不会信赖我的。将军与诸位重臣首要弹劾他渎职、擅权和结党营私,将辽东之痛十足归结到他头上,这也是陛下最悔恨他的处所。”燕思空沉声道,”将军眼看就要到差辽东,不惩办阉贼,不敷以向辽东军民交代,将军要逼迫陛下有所定夺。”
“我与封野尚是好友时,常常彻夜论兵,又曾在荆州并肩作战,非常熟谙他的带兵之道。”燕思空进了一步,给赵傅义以压迫,“将军觉得,安定这狼王之乱,另有人比我更合适吗?”
“你固然放心。”
“我。”燕思空毫不踌躇道。
“小狼王封野。”
赵傅义神采一变:“你一介文臣,要去平叛?你可知封野一起攻城拔寨,何尝败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