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皮郛,惹得靖远王世子当年对我痴迷不已,又是这副皮郛,令陛下愿将爱女下嫁于我。”燕思空低笑着,“皮下三寸皆白骨,人却只能看到表象,我未达目标不吝统统,不过戋戋一副皮郛,不消白不消啊。”
封野俯下身,轻咬着燕思空的耳朵,用最和顺的腔调说出最残暴的字眼:“我偏要如许对你。”
封野扯开了燕思空松垮的里衣,暴露大片乌黑的胸膛,他一口咬上那纤长的脖子,狠狠吸--shun着,大手亦在那枯燥柔滑的皮肤上游移。
“事到现在,你感觉我还想帮你?”
封野伤害地眯起眼睛,不怒反笑:“对,是我志愿的,怪我幼年无知,天真笨拙,可惜你再也骗不了我了,现在还落在了我手中。”
元南聿的胸膛用力起伏着,不客气地说道:“你自夸聪明,却行事不正,迟早反受其害,多行不义必自毙的事理,莫非你不懂?”
事到现在,他再也没有为本身辩白的动机,他终究明白,自三年前俩人分离的那一刻起,他们就真的恩断义绝了,现在呈现在他面前的封野,不是阿谁曾对他有各式好、让他迷恋让他深念让他朝思暮想的人,只是狼王,仅仅只是狼王。以是,他是不是真的燕思空,又有甚么紧急?
燕思空闭上了眼睛,面如死灰。
那夜的猖獗,至今回想起来仍令贰心不足悸,封野赐与他的热诚和决计的抨击,激起了他满腔的愤懑,同时令他痛彻心扉。
封野道:“阙忘,你先退下。”
“不好受,便也是你自找的。”封野嘲笑,“当年我对你好的时候,你用作垫脚的石头。”
燕思空的后背抵着封野刻薄暖和的胸膛,心中百感交集,他曾无数次被拥入这个度量, 他曾觉得这是世上最令他放心的地点,他曾祈求光阴停驻,只为在这怀中寻求半晌的安稳,可现在,此处也只剩下冰冷的风雨。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