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罢,他们催着周觅星持续往下说。
燕思空抿了一口酒,淡笑不语。
燕思空到了酒楼,梁随正鄙人面迎客,一见他就笑着走了过来:“思空啊,那‘三元郎’是不是又回绝你了?”
世人肚子里有诸多话,常日不敢说,借着酒劲儿倒是敢言一二了:“以是才要把那小世子弄回京师啊,靖远王就剩这一个儿子了,拿住他就拿住靖远王了,陛下也并非毫无防备。”
梁随叹道:“我担忧啊,这小世子不是省油的灯,莫非你们都没听过他的传闻吗?”
“此人空有才学,怎地脑袋就跟榆木一样死硬。”
俩人齐声道:“是。”
“我至今不敢信赖,圣上竟然把兵权给了靖远王,这的确……”
“哈哈,长成那般模样,怕是小儿看了要吓尿裤子。”
此时他正在翰林院,与沈鹤轩一同聆听颜子廉的教诲。
步队越行越近,燕思空只觉心脏用力跳了几下,他紧盯着顿时之人,非常想透过蓑笠,看清内里装着一个如何的人。
“你二人聪明显理,是我大晟将来之栋梁之才,新科进士当中,我最看好你们。前日经筵,大抵未叫我绝望。”
燕思空点头苦笑:“多谢梁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