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思空笑了笑:“诸位不必如此惶恐,叛军阻得了地上的水,他阻得了那泽被万物的琼汁玉露吗?”
“大胆!”封野厉吼一声,“你们竟要向乱臣贼子投降?也想跟着造反不成?”
燕思空请了一天一夜,天上滴雨未降。此时城中只剩下存水,已不敷三日之需。
不出五六日,叛军就能完整断绝城内用水,陈焕已派人在城下半夜叫阵、说降,惑乱军心。
“哎呀。”封野拍了拍燕思空的脑袋,“你拿这屁话乱来谁呢?”
燕思空按住封野的肩膀:“若他三日不到,就在议会时绑了薛朗,节制统统官将,若他七日不到,我们,也只能开城投降了。”
“可知赵将军几时能攻陷荆州啊,万、万一攻不下呢?”薛朗见封野不说话,又转向燕思空,“燕大人,听闻你以三寸不烂之舌平夔州兵变,必是足智多谋,你说说看,我们……该如何啊?”
“他底子请不来雨,不如我们投降吧!”
“甚么?”封野瞪大眼睛,“那你怎敢夸下海口?”
薛朗叹道:“毁伤临时未几,但我怕这城池是再禁不住木石大炮的号召了。”
“如何守?”岳阳一名将领狠狠击案,“眼看就要没水了,这城中无水,别说将士们,百姓能够先反了。”
“这……”薛朗叹道,“好吧。”
燕思空拭掉额角的薄汗:“这天象完整不似要有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