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野……我、我始终有所疑虑……唔……”
“即便如此,你操心也没有效。”封野攥紧了他的腰,温热的唇落在他的侧颊、脖颈。
梁广摇点头:“勉强,叛军更加不会迟延时候。”
“办好了,放心吧。”
“燕大人请说。”
“哎呀。”封野忙站了起来。
“我们的粮草还能撑半个月吗?”封野问道。
俩人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分开总督府,燕思空做出晕眩的模样,封野皱眉呵叱道:“你看看你,我都说了你不要出来了,我送你回驿馆吧。”
“除了你,另有谁能让我妒忌。”封野含混道,“但愿你就让我吃这一回醋。”
“那你便好好歇息,万事有我和长史筹划。”封野和顺地拍着燕思空的背,以示安抚。
“如此,我自当义不容辞。”葛钟道,“事不宜迟,我现在就写,诸位候我半晌。”
他们在弱势之下窜改局面,接连拿下夔州、荆州,将梁王逼至洞庭湖决斗,已是殚精竭虑,毁伤惨痛,若在此功亏一篑,岂不遗恨千年。
“梁王将两湖官将或杀或囚,唯独只是将葛大人囚禁,申明梁王对葛大民气存畏敬,这封手札并非真的要劝降,而是要迟延些光阴,以待救兵,梁王的亲侄、儿媳、孙子都在城内,或能够此动手。”
“你说陈焕为何不杀葛钟?葛钟乃两湖总督,留着他岂不是后患无穷?”
“是吗。”燕思空低头看了看本身,调笑道,“瘦一些便更有文人风韵,如何?”
封野坏笑道:“再敢提别的男人尝尝。”他顿了顿,“不男不女的也不准提。”
“不知葛大人可否筹出粮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