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专宠 >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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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清心中有些急,明知前头是死路,却不得不往前行,早知本日有这么一劫,打死她也不出帐篷,甘愿听鹊喜的絮语至耳聋,也比现在提心吊胆焦心无助的好上百倍。

面上不动声色,拿了画瞧,道:“此次倒晓得爷身份了。”

世人惊奇。

没得退路,幼清一咬牙,只得抱猫而入。

幼清摇点头,内心难受,嘴上却还得说:“是我吓着姐姐了。”

德昭面无神采,眉眼冷峻,往下垂了视野。

路上逛逛停停,到了千里松林,移至行苑,总算是临时安息下来。幼清夜间当值,并不入内,至丁卯时分,晨光初亮,交班于别人,连续数天,倒比她设想中的要轻松很多。不过就是夜间睡不好,得不时候刻候着,以防夜间德昭唤茶喝。

他不出声,她就一向在旁站着,白哥体胖,被毓义养着,又肥了几斤,抱了半晌,幼清手臂泛酸,却不敢乱动。

幼清半跪下,“污了王爷的眼,奴婢该死。”

幼清忙地施礼,“郡王爷大福。”

幼清只笑:“我面丑,怕吓着姐姐。”

崖雪肤白腰细,十四五岁摆布,一班六人里,她是最出挑的。幼清比她大上几岁,却也老诚恳实喊“姐姐”。崖雪常在内院当差,不识得她,第一面见问:“你戴个面纱何为?快摘下罢。”

她虽急,话倒是一句句缓缓地送到人耳里,叫人一听就明白,来喜看了看她怀里的白猫,也不敢真的就这么将猫抱出来。

鹊喜笑一声,掐紧手指,“说得轻巧。”

幼清垂眼,只当未曾听到。

来喜特地传话,亲身将夜间各差计当值的全数换了一批,幼清便被排到茶水夜事儿。

当上差的人嘴巴严实,从不妄议,幼清待得无趣,便拿出一早备下的笔墨,专挑无人的时候画着玩。一张纸皱巴巴的,画了又画,夜间轮班时,凑到琉璃璎珞穗子宫灯下借光,画了个四不像。

待此次归去,她就同姑姑说白卿提亲的事。

幼清忙乎乎地将一向备着的茶水端来,毓义喝了茶,将猫递给她,笑:“爷没找着你家主子,这猫就先放你这,待他返来了,你再送畴昔。”

“能有多丑,到这来的,个个赛西施。”崖雪一边说着一边上手去掀,幼清欲捂住脸,却已为时过晚。

四盏扇形宫灯高悬,手臂粗的蜡烛数十只,室内亮光如昼,静悄悄的,只听得烛芯偶尔呲呲的一声。灯下一人独坐,姿势安闲,右手里拿本书。

幼清笑,“我也想晓得。”

德昭微微拧眉,视野在她面上扫了遍,没说甚么。

崖雪经不住细心打量她,乌黑油亮的辫子,光亮白净的额头,一对远山黛眉,一双晶莹清透的眸子,多好的人儿,可惜脸上长了那样的红斑。

幼清胆战心惊,跪下回话:“爷赏的,天然都是好的。”

这天崖雪说是头晕,无法之下,请幼清朝为上事儿。幼清自是应下。本日打猎,随行的宫女婢女都到围场去了,可贵有这般轻松的时候,跑堂里就剩幼清一人,她发了会呆,俯在案桌一角,抽出张皱巴巴的纸,横一笔,竖一笔。

毓义放下画,对她的言谢并不在乎,评这画:“……你再多练练。”

偶尔有那么一次德昭夜间叫茶,她递了茶,里头自有小寺人来取,压根用不着她到跟前去。

幼清不再言语,清算好东西,往秦嬷嬷那边去。秦嬷嬷点了个叫“崖雪”的,让幼清听她叮咛。

张德全赔笑,说了句“茶水处空了个缺,先让这丫头顶上”,借个由头回身溜了。

白哥拿脑袋蹭了蹭他的袍角,软绵绵地叫了声“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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