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产业铺,阁房!
殷澈一掀门帘走了出去,她阴测测的道:“再敢污言秽语,我将你剩下的牙全数敲了。”
“找人?”二掌柜猜疑的看了身边的李牢头一眼。这屋里加上花怜月也统共就三人,本身是铁定不熟谙她的,那她要找的莫非是李牢头?
“我出这个价!”二掌柜想了想对李牢头比划了个手势。李牢头没有出声,他疏淡的眉毛微微一皱,明显并不太对劲。
聊到兴头上,李牢头从袖袋里取出一块东西,托在掌内心,神奥秘秘的道:“二掌柜,借你的慧眼再给瞧瞧这玩意。”
李牢头立即从他手里将玉佩抢了返来,他拿衣袖用力的擦了擦玉佩上艳冶的女妖,悻悻的道:“这玩意我可没想卖,就想让你瞧瞧上面雕镂的究竟是啥玩意。”
李牢头脸颊抽搐了几下,怒不成恕的道:“臭丫头,如果再敢信口开河,别怪老子对你不客气。如果不想自讨无趣,就给老子滚!”
随即他又换了张脸,皮笑肉不笑的道:“女人如果想当东西,我们出去谈。这里是阁房,不是你能随便出去的。”
二掌柜与李牢头都吓了一跳,李牢头忙手忙脚乱的将玉佩重新揣回怀里。二掌柜脸上的肥肉颤了颤,恼羞成怒的大声喝道:“内里的人呢?都死了不成,连个流派都看不住。”
“有事,当然有事,还是很首要的事。”花怜月仍然笑眯眯的。她本就长得美丽无双,现在又是一副笑靥如花的有害模样。屋里的二个男民气神一荡,面上不自发的也跟着扬起了鄙陋的笑意。
做完了买卖,两人一身轻松,因而又喝着茶闲谈了几句。
就听花怜月持续道:“传闻李牢头在那些犯人身上得了很多好东西,我也想见地一下。”她轻飘飘的话让李牢头与二掌柜笑容一滞,他们心生警戒,立即“咻咻”的向她射来两道杀人的目光。
李牢头的三角眼里冒出一丝精光,他摆布瞧了一眼。见先前还殷勤备至的伴计,现在都识相的避了出去,方才嘿嘿一笑暴露一嘴的黄牙,道:“的确是得了几件东西,想请二掌柜给开个好代价。”
二掌柜接过玉佩高低翻看一番,用指尖摩挲着仙姑斑斓的头像。半响后,才咂咂嘴,感喟道:“这玉佩是有点意义,只可惜上面雕的这玩意不知有何典故!这内里的血沁也太新鲜了,该不是死人用过的吧?看着就感觉瘆得慌,估计卖不出好代价!”
花怜月抬起手,如翠绿般的纤纤玉指,不客气的指向李牢头鼻尖,笑嘻嘻的道:“我找的就是你。”
二掌柜端起茶杯悄悄吹起上面漂泊的茶叶,抿了一口,扣问道:“不知牢头又得了甚么好东西?”
听他连花捕头都不叫了,直接不客气的叫臭丫头,花怜月晓得他是心虚了,想要虚张阵容的吓退本身。
在糊着薄纱的乌木窗棂下,一溜排的摆着几张花梨木椅子及一对高几。二掌柜与李牢头坐在一起正相谈甚欢,高几上的白底绘缠枝莲纹茶杯里还在淼淼冒着白烟。
玉佩后背雕镂的是有着一样边幅的仙姑,只略略做了纤细窜改,本来宝相寂静的仙姑变成了勾魂摄魄的艳冶女妖。她罗衫半解,风情万种,眼神性感挑逗,端倪间那颗红痣披收回一种致命魅力。绝美如瓷的脸庞配上素净敞亮的红唇,让人忍不住心荡神驰。
二掌柜见状,又捡起那枚红宝赤金指环,借着内里的阳光细心瞧了瞧。半响后才放下,他又伸出一根肥胖的手指道:“看这颗红宝石的成色还不错,那就再加一成。”
李牢头摸了摸藏好的玉佩,定了定神,才皮笑肉不笑的道:“不知花捕快想找的是谁,鄙人可否帮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