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一落,一块金光闪闪的令牌闪电般从内里飞了出去,直接打在了李牢头的嘴角,而后弹在了高几上。触不及防的李牢头被砸得眼冒金星,他嘴一张,吐出了二颗大黄牙及几大口鲜血。
李牢头摸了摸藏好的玉佩,定了定神,才皮笑肉不笑的道:“不知花捕快想找的是谁,鄙人可否帮上忙?”
李牢头脸颊抽搐了几下,怒不成恕的道:“臭丫头,如果再敢信口开河,别怪老子对你不客气。如果不想自讨无趣,就给老子滚!”
二掌柜接过玉佩高低翻看一番,用指尖摩挲着仙姑斑斓的头像。半响后,才咂咂嘴,感喟道:“这玉佩是有点意义,只可惜上面雕的这玩意不知有何典故!这内里的血沁也太新鲜了,该不是死人用过的吧?看着就感觉瘆得慌,估计卖不出好代价!”
听他连花捕头都不叫了,直接不客气的叫臭丫头,花怜月晓得他是心虚了,想要虚张阵容的吓退本身。
李牢头的三角眼里冒出一丝精光,他摆布瞧了一眼。见先前还殷勤备至的伴计,现在都识相的避了出去,方才嘿嘿一笑暴露一嘴的黄牙,道:“的确是得了几件东西,想请二掌柜给开个好代价。”
因而她也收敛了笑容,不客气的道:“姓李的,声音大并不表示你就有理。你敢把身上的当票拿出来,说说上面物件的来源吗?”
二掌柜伸出肥胖的手指在内里拨拉了几下,内里最值钱就是那枚镶红宝石的赤金指环。他绝望的道:“都是些平常货品,不值钱呀!”
花怜月一抬手,打断了二掌柜的话:“我是来找人的,没东西可当。”
李牢头有些难堪的道:“没体例,比来送出去的都是些小蟊贼,都是没钱的主。就这些东西,他们还当宝贝似的藏的严严实实。要不是我用尽手腕,那些狗东西如何肯等闲把藏匿贼赃的处所说出来。你看着办,能值几个就给几个吧!”
当票上都会说明当物的称呼、质量、数量、典当金额等内容。李牢头天然不会将它拿出来,就听他奸笑道:“臭丫头,别觉得你是姓霍的姘头,便能够在老子面前耀武扬威。想要搜老子的身,只怕你没有这个资格。”
“证据不就在你身上嘛!你身上的当票莫非不是你私卖贼赃的证据?”花怜月仍然脆生生的说着,她面上笑眯眯的,却让李牢头如被踩了尾巴的猫般,跳了起来。
李牢头话音刚落,就听一个女声开朗的道:“甚么好东西?不如给我也瞧瞧。”说话间,花怜月翻开门帘笑嘻嘻的走了出去。
殷澈一掀门帘走了出去,她阴测测的道:“再敢污言秽语,我将你剩下的牙全数敲了。”
二掌柜与李牢头都吓了一跳,李牢头忙手忙脚乱的将玉佩重新揣回怀里。二掌柜脸上的肥肉颤了颤,恼羞成怒的大声喝道:“内里的人呢?都死了不成,连个流派都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