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应诚却忍不住在一旁插言道:“水女侠,方才我偶然间听到你同洛儿女人的对话,那偷袭我的贼人仿佛是个北人,不是吗?”
“那些幸存下来的商舵主的部属,可否说出偷袭者的来源?”
左语松的眼中闪过一丝疑虑,看着水心英,没有说话。
“这――”陈应诚顿时语塞,晓得水心英所言不差,此究竟在干系严峻,而他这个小小的分舵主,实不该再持续多话了。
“等等!”陈应诚俄然上前拦住了正抬着一具尸身的两小我,急步奔到那具一身锦衣的无头尸身旁,颤抖着声音问,“这――这但是商舵主?”
左语松忙寂然接口道:“若果然如此,左某当然负有失策之责!”
左语松点头道:“是否已被掳走尚未肯定。左某赶到时只看到了商舵主无头的尸身,他的部属也独一数人活了下来。据他们说,那偷袭的贼人也是只要一人,并且一样是猝起发难,只两个照面便斩了商舵主的头颅,而同时遭到进犯的韩舵主意环境不妙,顿时带着他的部属向另一个方向逃脱了。那贼人并未顿时去追逐韩舵主,而是又杀了很多商舵主的部属,这才提着商舵主的头,向韩舵主逃脱的方向追去了。”
水心英瞥了不听话的洛儿一眼,冷酷隧道:“那人所使的虽是北人的擒雕手,但也不能以此鉴定他就是个北人。再者说,即便他真是个北人,也不能就此鉴定其他三路的偷袭者都是北人。”
“水女侠!”刚包扎好伤口的陈应诚上前躬身施礼,“多谢水女侠对鄙人及部下兄弟们的拯救之恩!”
水泠洛却在一旁小声嘀咕了一句:“这死者定是与凶手结了极大的仇怨,不然如何没见其他被杀的舵主也跟他一样,被人割去了脑袋呢?”
水心英“嗯”了一声,总算明白了萧玉做出此番安排的用心。看来他早已猜到断剑阁的人有题目,才让她来亲身考证一番,同时也给了她一个极好的来由,将截杀忠义盟分舵主的罪名全都安在北人的头上。
左语松见她神采冷酷,且意态疏离,心中不由略感不快,她这番话的言外之意就是她只是谨遵师命罢了,至于忠义盟的处境,本是与她无半点干系的。
一脸安静地坐在那边听左语松翻来覆去地说了半天废话,水心英早就看出他已失了方寸,不由暗自欢畅,嘴里倒是不痛不痒隧道:“左副盟主不必心急,想这江湖之大,能人辈出,或许便有忠义盟未曾发觉到的某个构造在暗中策划了此事。左副盟主可多派些人手去出事地点搜索线索,同时命人去四周细细访查,或许会有所发明――”
随后他又转向水心英,躬身谢道:“水女侠,本日多亏你及时援手,才令忠义盟不至又折损一名得力的舵主。”
陈应诚再次躬身道:“是,统统听水女侠叮咛。”
水泠洛点头道:“是啊,师父,此人刚才避开您穿心一剑的身法和先前避开我那招凌云翔燕的身法一样,用的都是北人的擒雕手。并且看他的身形,我思疑他就是两日前在半路上偷袭我的人。”
还未等他们行至大堂,得了信儿的左语松已亲身迎出了大门。
水心英只是略一点头,淡淡隧道:“陈舵主不必客气。你的部属伤患颇多,且你本人也受了伤,还是暂回总舵安息,待与左副盟主商讨后,再决定去处吧。”
“传闻是被凶手割去了。”
但左语松一贯城府极深,脸上没有暴露涓滴不悦之色,反而微微一笑,伸手表示道:“内里酷寒,不如我们出来说话吧。”
“那他的头颅去了那里?”
陈应诚倒是没去计算水泠洛话中那少量的幸灾乐祸之意,因为他此时底子就顾不得这些了,他已被她话中那句“其他被杀的舵主”给惊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