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声清远,如出谷之黄莺,委宛动听;又如振翅之鸿鹄,气势恢宏。叫那些还叫唤不休的公子、少爷,现在只要敛气屛声,只敢安温馨静听着这歌曲。
明月确切在天上,也在心中。在天涯,也在天涯,或是相隔着一场存亡。
一声拨弦声响彻整间月光小筑。
说罢,从一旁一个青衣小厮手中夺过一坛还未开封的美酒,拍去其上的泥封,对着嘴,大口灌入,没几下,一大坛酒水就尽数进了他的肚子。
世人的酒量各有分歧,有能喝的,天然也有喝几杯就醉醺醺的。
“......”
江森不晓得甚么是天涯,甚么是天涯。
“刘员外竟然喝了满满一坛的双蒸,光是这酒气恐怕都能点着做火焰吧!”
“天涯远不远?”
“贤弟偶然玩乐吗?”樊春雷在一旁看着江森的模样,不由笑道,“贤弟长的俊朗,自有大把的女人情愿投怀送抱,唯独我这般粗糙男人,凄惨痛惨的,实是不幸。”
“这......”
弦乐起,笙箫鸣。
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佳宾,鼓瑟吹笙。吹笙鼓簧,承筐是将。人之好我,示我周行。
“那位公子竟然已经喝去五大坛了,实在是豪杰出少年!”
“这位公子好酒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