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天朝不敢忘。少主曾言斩尽诛绝,鸡犬不留!为尽全功,天朝甘心认罚。”
云烈空冷眼旁观,闻言嘲笑一声。
看其周身法律圆润自如,乃至若非本身天生魄力雄浑,定然觉得站在面前的云烈空乃是一介练气小修!如此说来,此人冲破筑基已久,秘而不宣,当杀!
君不密失其国,臣不密失其身。如此浅近的事理,云烈空何尝不懂。
当机立断,云烈空聚法成罩,念识扫过密室,只见身后三丈处,云无悲鬼怪般显出身形,铁拳裹着雄浑的法力直撞而来。
伴跟着几声闷响,接着又道“百年静神花辅之以养元丹泡制的茶水可助侄儿压抑修为,打磨法力肉身无碍,只是空叔你喝下去,怕是连自爆都办不到吧!”
云无悲见状不由莞尔,心中一动,却佯怒道“天朝,你可还记恰当日我如何叮咛尔等?”
“无悲你这数年来,常常点卯不至,鸣金不归,整天守在这揽月亭,为叔可曾见怪于你?你身为十七代长辈,哪怕你无悲乃是嫡出,安敢如此?如果族中有命,大可一道剑符招云某归去,何至于此,何至于此!”
云无悲踏前一步,面上笑容不再,冷厉非常。
云烈空见状判定收束法力,坐于桌前,将桌前茶水一饮而尽,又道。
天朝闻言神采刚毅,跪伏于地。
云烈空悄悄点头,收回法剑,负手而立。筑基境的一身劲力会聚拳尖。
“为叔有一事不明,云某执掌东临卫以来,恪失职守,镇守东临十余载,威慑虞州宵小。幽州之东现在承平无事,云某不敢说居功至伟,却也有云某一份苦劳!”云烈空言罢腔调一转,痛斥道:
云烈空面色一变,暗运法力,却疑虑如此景象云无悲竟能淡然处之,定有不当,只能哑忍不发,厉声喝道“既知为叔乃是筑基大修,侄儿你未免托大了吧!”
“定力天然是有,可这养气工夫为叔可不敢当!无悲侄儿,你可知现在我恨你入骨,只恨不能食尔之肉,啖而之血。”说罢,云烈空上前两步,负手而立。周身淡青色法力突然透体而出,只是这法力劲道未近云无悲两丈便呆滞不前。
“无悲侄儿端得是妙手腕,不声不响皋牢十二位练气大美满。我观这些人法力功法不似正道,更非我云氏秘传,可否为我解惑?”
“非侄儿我经历尚浅,而是自傲浅显筑基不是无悲一合之敌!叔父转修他法筑基,根底不稳,虽有筑基境修为,这战力嘛却远远不及!再者说,叔父真当侄儿我十载困居练气美满,毫无建立?”
云无悲再踏前一步,属于练气十二严峻美满的威压轰然勃发,沉沉的压向云烈空。又言道;
“我与御府令大人只要一面之缘,黄口小儿竟然臆断而杀长辈,云无悲你定为云氏所不容!”
东临卫军中,以妻儿被勒迫为由束手就擒不过是他顺势而为罢了。
云无悲话音顿了顿,耻笑之态行于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