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天在厨房里做事,哪有软和的,你不嫌弃我的手粗糙就谢天谢地了。”胡翠珠笑着说。
两小我持续在樟木箱子里摸着,从两边朝中心靠过来,不一会儿两只手碰在一起。胡翠珠的手软软的,像厨房里蒸过的馒-头。石头把它捏在手里舍不得放开。胡翠珠没有动,仍凭他揉捏着。
“那是你不敢。”胡翠珠说。
石头当然不敢了,大春的块头像石墩,欺负胡翠珠即是找死。这几年,胡翠珠标致的名声在外,敢打她主张的人一个没有。
石头又想起凌晨给她洗头的景象来,低了头,脸烫烫的。那一刹时的舒畅他一辈子都健忘不了。
石头不敢展开眼睛,胡翠珠身上百雀灵面油的香味让他感到久违的靠近。他好想伸手去摸摸,女人的身材对他来讲充满了奥秘和别致。胡翠珠摸了摸他的额头说没事。
“姐,不要了。我归去上课。”石头回身外门外走,跟胡翠珠在一起他怕犯弊端。胡翠珠对他太好了,早上给他贴了身子,现在又泡红糖水给他喝。从胡翠珠的眼神里石头感觉本身摸她一下都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