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不敢展开眼睛,胡翠珠身上百雀灵面油的香味让他感到久违的靠近。他好想伸手去摸摸,女人的身材对他来讲充满了奥秘和别致。胡翠珠摸了摸他的额头说没事。
“我每天在厨房里做事,哪有软和的,你不嫌弃我的手粗糙就谢天谢地了。”胡翠珠笑着说。
“我还没穿过裙子呢,只怕穿不出去。”胡翠珠笑着扭了扭腰。
“那是你不敢。”胡翠珠说。
两小我持续在樟木箱子里摸着,从两边朝中心靠过来,不一会儿两只手碰在一起。胡翠珠的手软软的,像厨房里蒸过的馒-头。石头把它捏在手里舍不得放开。胡翠珠没有动,仍凭他揉捏着。
石头又想起凌晨给她洗头的景象来,低了头,脸烫烫的。那一刹时的舒畅他一辈子都健忘不了。
“你像只至公鸡,蹭得我好痒痒。”胡翠珠说着,笑得更短长了。
胡翠珠说她有。她弯下腰在樟木箱子里摸来摸去,箱子里有很多衣裳,皮尺又小,她一时找不出来。她叫石头帮他一起找。石头也弯下腰,双手在箱子里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