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看看方桂枝,又看看数学教员。方才被教员攻讦过,他有些惊骇。
石头揉了揉太阳穴,打起精力听课。
“行,只怕你姆妈不肯做。”胡翠珠说。细腿裤当时只要胆小的女人才敢穿,把身子包得紧紧,全部别型都看得出来,穿这类裤子的女人会和不端庄划上等号。胡翠珠有点担忧,又想尝试一下。
胡翠珠脱了鞋子,光着乌黑的脚丫,叫石头给她量裤子。她很想做一条裙子来穿,像杨教员穿的那种时髦连衣裙,可骇大春骂她。只得挑选裤子。
方桂枝大声哭了出来,蹲在地上走不动了。
“翠珠姐,我怕……”石头说。
胡翠珠跳到床上俯视着石头,石头仰脸看着她,两小我又是笑。胡翠珠叮咛他不要量错尺寸。石头点点头,拿过凳子站了上去。先量了裤腰到脚后跟的长度,又量了腰身和呻-围。胡翠珠转来转去,摆出撩人的姿式。石头好想把她扑倒。
“我站到床上,你如何够得着?”胡翠珠说。
石头说地板上脏,叫胡翠珠站到床上去。
“石头,不准你有那些坏动机。下次上课再睡觉,我定惩罚你。”数学教员怕闹下去场面失控,回到讲台上持续阐发题目。
胡翠珠关上门,笑着站在石头面前。石头拿了皮尺,一会儿量胡翠珠的胸-围,一会儿量她的呻-围,两小我贴得那么近,衣裳仿佛不复存在了,相互身上的热气都能感遭到。石头的手内心尽是汗。
“石头,你出去!”数学教员有些活力。
“教员,我昨晚没睡好。”石头说。
“行,要不要把裤子脱了量?”胡翠珠双手把着裤带,很等候地看着石头。
“石头,快出来!”方桂枝急仓促地从操场上跑过来,隔着玻璃窗叫他。
两小我跑进卫生院,石头听到了姆妈凄厉的哭声。
石头遭到鼓励,慌镇静张地在她胸上摸了摸,又用皮尺一圈,把数据记下来。这是他第一次摸女人的身材,太奇妙了,石头还想再摸一次,可他感觉本身没力量了,身材酥酥的,像大病一样。
“不消谢,我要量你的腿,行吗?”石头有些心慌。
“不消。”石头端住胡翠珠的大-腿-根把皮尺缠了一圈。胡翠珠的腿又嫩又光,隔着裤子也能摸出来。石头量了好几次才记下数据。
“石头,要不要歇息一下?看,累得出汗了。”胡翠珠说。
课堂里一阵颤动,有几个同窗说看到石头带着秀凤回家。
“石头,你量细心一些,布料少了,现在去买另有,过段时间断货,可要华侈了。”胡翠珠说。
“姐,给你做条细腿裤,穿起来特标致。”石头说。
石头本来已经量好了,听胡翠珠这么一说,又服了一遍。这一次他量得更细心了,把皮尺直接压在胡翠珠身上。胡翠珠闭着眼睛,嘴里收回挑逗地丝丝声,跟石头前次在苦楝树上听到的一样。他的心猛地跳起来,拿皮尺的手抖了,量胡翠珠的胸围时,如何也量不准。
“行,我去把门关上,免得那帮坏小子说闲话。”胡翠珠的心扑扑乱跳,她不是傻子,早上石头帮她洗头,在她身后做的那些事心知肚明。固然隔着裤子,她还是能感遭到石头的刁悍,害得她差点湿了。
石头放好书籍,从速跑出去,问方桂枝出了甚么事。方桂枝严峻得说不出话来,拉着石头的手往芙蓉湾卫生院跑去。石头见方桂枝神情凝重,神采不好,晓得出了大事。
下午上课,石头破天荒地在讲堂上睡了半节课。秀凤转头推了他两次都没弄醒他。石头做了个梦,梦见本身早晨睡在胡翠珠的小楼里,胡翠珠的身子比茭白还亮。他想做些甚么,厥后被数学教员的三角板砸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