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不准你有那些坏动机。下次上课再睡觉，我定惩罚你。”数学教员怕闹下去场面失控，回到讲台上持续阐发题目。
石头放好书籍，从速跑出去，问方桂枝出了甚么事。方桂枝严峻得说不出话来，拉着石头的手往芙蓉湾卫生院跑去。石头见方桂枝神情凝重，神采不好，晓得出了大事。
“行，要不要把裤子脱了量？”胡翠珠双手把着裤带，很等候地看着石头。
“翠珠姐，我怕……”石头说。
石头看看方桂枝，又看看数学教员。方才被教员攻讦过，他有些惊骇。
“石头，你量细心一些，布料少了，现在去买另有，过段时间断货，可要华侈了。”胡翠珠说。
“姐，我没事。那些布料充足了。你抽暇归去叫我姆妈给你做吧。”石头说。
胡翠珠脱了鞋子，光着乌黑的脚丫，叫石头给她量裤子。她很想做一条裙子来穿，像杨教员穿的那种时髦连衣裙，可骇大春骂她。只得挑选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