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爱国从溪湾捕鱼人手里买了一条大鲤鱼,煮了一大锅,鱼香飘得老远。赵德理在竹林里也闻到了,才想起晚餐还没吃。他抱怨香荷姆妈,说好过来吃晚餐的,却把他抛在竹林里。他想归去吃点东西,又怕香荷姆妈找不着他。只好忍住饥饿在秀凤家内里等。
“我喜好吃酒,你要谢我,就陪我吃酒吧。”香荷姆妈又给秀凤倒了些鸡蛋老酒。
“我……我不妄图他的财帛。这个臭石头,常日里胆量贼大,本日倒是惊骇了。”秀凤幽怨地说。
“婶,我没吃晚餐,在内里干等了一个多小时。你们吃香喝辣,馋得我直流口水,你得让我先填饱肚子,才有力量跟秀凤洞房花烛。”赵德理说。
“婶,真有你的。”赵德理很欢畅。
“婶,你戴上腕表像城里女人呢。”赵德理说。
“秀凤,你要矜持些,不然掉身价了。你要嫁给石头,他可乐坏了。方桂枝申明天回娘家去,想体例借点钱来,把你跟石头的婚事定下来。”香荷姆妈说。
“婶,感谢你。”秀凤竟当真了。
“婶,你得帮我。”赵德理走到门外,搂住香荷姆妈的腰,把手溜进她的裤子里,很放浪地摸了一阵,弄得香荷姆妈蹲了下去。赵德理大笑,说香荷姆妈像只碰上公鸡的老母鸡。香荷姆妈伸手在赵德理脸上揩了一把。赵德理的鼻尖弄得腻-滑,一掸竟是香荷姆妈上面的东西,他笑着骂香荷姆妈不要脸。
“婶,我们在竹林里搞一阵再出来好不好?刚才被你撸了,难受得很。”赵德理的裤子顶得老高。
“行。我有体例。你跑去拿腕表,我们在秀凤家内里的竹林里会面。”香荷姆妈说。
“你娶我,我就让你搞。小牲口,不怕被我骑了,搞不得秀凤吗?”香荷姆妈清楚彻夜的任务,不敢跟赵德理乱来。
“婶,我们快出来,我……我熬不住了。”赵德理一脸饿狼相。
赵德理往大姐家跑去。香荷姆妈朝秀凤家走。
“你才不要脸,我给你说了个貌美如花的大女人,你竟然动我歪心机。要不是在你家门口,定剥了你骑个痛快。”香荷姆妈浪笑着跑了几步,把赵德理甩在前面。
“我的上海牌腕表呢?”香荷姆妈问。
“他不美意义来呢,说本身没有像样的聘礼。”香荷姆妈笑着说。
红糖桂圆鸡蛋酒在铁锅里煮过一阵,酒味淡了很多,苦涩得很,吃着没有劲道,后劲却不赖。秀凤空肚吃了一大碗,眼皮不住往下压,脸也红了,身也酥了,她问香荷姆妈石头如何没过来。
“看你本身的本领啦。秀凤如果留你,就成。归正她姆妈和爹同意了。”香荷姆妈用屁-股碰了碰赵德理。
赵德理快跑几步跟上香荷姆妈,叫她从村外的树林里走。香荷姆妈一把捏住赵德理的家伙,狠撸一阵,弄得他差点出丑。赵德理才变乖了。
秀凤一整天没吃东西,大鲤鱼一端上来,她先喝了半碗的鱼汤。香荷姆妈说吃鱼要喝老酒,没老酒吃了鱼满嘴腥。
秀凤姆妈把鱼肉和鸡蛋老酒热了一遍,赵德理饿得慌,吃得快,竟把一大碗鱼肉吃个精光,剩下的一近多鸡蛋老酒喝得点滴不剩。
秀凤姆妈抱着秀凤进了房。香荷姆妈开了后门叫赵德理出去。赵德理在内里等得腿都软了,走到秀凤的房门口愣住不出来。香荷姆妈问他如何啦,赵德理说先吃些东西。
“还在敏雪那边。如果能让我明天早晨跟秀凤一起睡,我顿时跑去拿来给你。”赵德理说。
“另有甚么比秀凤更好吃的?”香荷姆妈在赵德理裤子里掏了一把,刚才雄赳赳的东西已经蔫了。
“德理,你那东西长,别乱戳,伤了秀凤,我要找你算账。”香荷姆妈暗中叮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