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理,你那东西长,别乱戳,伤了秀凤,我要找你算账。”香荷姆妈暗中叮咛他。
香荷姆妈叫赵德理在竹林里等,秀凤醉了,开后门放他出去。
红糖桂圆鸡蛋酒在铁锅里煮过一阵,酒味淡了很多,苦涩得很,吃着没有劲道,后劲却不赖。秀凤空肚吃了一大碗,眼皮不住往下压,脸也红了,身也酥了,她问香荷姆妈石头如何没过来。
秀凤一欢畅,陪着香荷姆妈又吃了半碗,她再也挡不住了,头一歪,趴在桌子上睡畴昔。香荷姆妈和秀凤姆妈相视而笑,说成了。
“婶,我们快出来,我……我熬不住了。”赵德理一脸饿狼相。
“行。我有体例。你跑去拿腕表,我们在秀凤家内里的竹林里会面。”香荷姆妈说。
秀凤姆妈把鱼肉和鸡蛋老酒热了一遍,赵德理饿得慌,吃得快,竟把一大碗鱼肉吃个精光,剩下的一近多鸡蛋老酒喝得点滴不剩。
“看你本身的本领啦。秀凤如果留你,就成。归正她姆妈和爹同意了。”香荷姆妈用屁-股碰了碰赵德理。
“你娶我,我就让你搞。小牲口,不怕被我骑了,搞不得秀凤吗?”香荷姆妈清楚彻夜的任务,不敢跟赵德理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