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桂枝叫石头坐在长凳上,她把油灯挪动饭桌一角。石头的后背斑班驳驳的尽是伤痕,很丢脸。方桂枝一阵难过,把脸贴在他后背,哭了。
“去村头小店里打牌,可成心机了!他们都笨得要死。”瘸子三说。
“叫我婶,别叫我桂枝。”方桂枝说。
“婶,我不是孩子啦。甚么事都干得了。”石头说。
“刚涂了药呢,挠不得。”石头说。
“要不,我给你挠挠。”方桂枝说。
“婶,别难过,我不痛。”石头说。
“女人家能守住屋子就行了,她又不是刚过门,陪个屁。你有空多陪她说说话,她跟我说了,想跟你学字呢。”瘸子三满不在乎。
石头不美意义脱。方桂枝扑哧一笑,故作轻松地说:“石头,你还真长大了,见了婶也害臊。”
“石头,在内里不要跟人干仗,姆妈担忧,我也会担忧。”方桂枝说。
“这里吗?”
石头不敢动了,可小兽窜得慌。方桂枝发觉到要地下有东西在拱动,伸手一摸呀的一声叫,重重推开石头。
“石头,你如何对婶如许!”方桂枝气红了脸。
“叔,别去了。在家陪陪桂枝吧,她一小我夜里惊骇。”石头说。
“那如何办?”方桂枝问。
方桂枝从院子的竹竿上拿了一条裤衩进屋,石头跟了出来。
方桂枝渐渐走到石头前面,石头一把抱住她,把身子紧紧贴着她的小腹和胸。方桂枝柔-嫩的身子差点把石头熔化了。石头一双手乱摸。
“石头,过来帮我拿一下药,在碗橱上方的盒子里。”方桂枝说,她踮着脚拿了好几次都够不着。
“石头,你真长大了。”方桂枝说。
石头只好走畴昔,幸亏方桂枝的眼睛盯着阿谁药盒子,没有看他。石头的手臂长,很快把药盒拿下来。
“石头,你来吧,我够不着。”方桂枝说。
“婶,你看细心了吗?”石头问。
方桂枝莫名地脸热,低头瞥见石头那窜高的小兽,捂着心口轻哟一声,有一股东西从沿着腿流下来。方桂枝暗骂本身不要脸。
石头把方桂枝的衬衫翻到肚子上,俄然愣住,再往上翻方桂枝的胸就暴露来了。石头很冲动,方桂枝也很冲动。两小我相互看了看。方桂枝笑了,说衬衫里的不是虫子,是汗水。
“婶,我帮你找找。”石头说着掀起方桂枝的衬衫,方桂枝的肌肤很白,石头感觉晃眼,他顶了顶神,问桂枝虫子在阿谁处所。
“哟哟痒死了,好难受,你重点儿。”
“石头,别动。”方桂枝说。
石头跑畴昔往鱼篓里一瞧,真是条大溪鳗,乌黑乌黑的和桂枝的手臂一样粗。想到桂枝的手臂,石头有些伤感。
石头看着瘸子三一摇一摆地朝村头走去,想起那些人骂他是没用的东西,鼻子酸酸的。
“你忍着点,快好了。”
方桂枝又试了试,手指极力往上探,衣裳往上拉起,暴露一段乌黑的小腰。胸前那两个团团被衬衫包裹的紧紧,模糊能够看到小凸起。石头非常难过,真想扑畴昔抱住她。
“在胸口呢。”方桂枝说。
“小婶,你再尝尝。”石头说。他不敢回身了,刚才当着桂枝的面换了裤衩,内里的小兽噌噌噌窜高了。
“婶,晓得了。”石头说。
“叔,你去那里?”石头问。
“小婶,先给我上药吧,免得弄脏衣裳。”石头说。方桂枝的手重柔的,有点暖,让他感到很舒畅。一舒畅,小兽又动了。
“舒畅,再往里一点。”石头说。
瘸子三把鱼篓递给石头,回身往外走。
方桂枝一边涂药,一边悄悄吹着,石头更痒了,不住扭着腰。
方桂枝怕眼泪咬着石头的伤口,今后退了一步,把一个羽毛洗洁净悄悄柔柔地给石头上药。药凉凉的,有一点腥味儿,是方桂枝用猪油和草药粉末做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