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桂枝一边涂药,一边悄悄吹着,石头更痒了,不住扭着腰。
石头跑畴昔往鱼篓里一瞧,真是条大溪鳗,乌黑乌黑的和桂枝的手臂一样粗。想到桂枝的手臂,石头有些伤感。
“叫我婶,别叫我桂枝。”方桂枝说。
“婶,我不是孩子啦。甚么事都干得了。”石头说。
“石头,你很怕痒吗?我给你吹吹。”
“在胸口呢。”方桂枝说。
“桂枝,我痒得难受,你让我抱抱吧。”石头几近哭出来了。
“嗯,有点痒痒。”
方桂枝又试了试,手指极力往上探,衣裳往上拉起,暴露一段乌黑的小腰。胸前那两个团团被衬衫包裹的紧紧,模糊能够看到小凸起。石头非常难过,真想扑畴昔抱住她。
“石头,过来帮我拿一下药,在碗橱上方的盒子里。”方桂枝说,她踮着脚拿了好几次都够不着。
瘸子三把鱼篓递给石头,回身往外走。
“女人家能守住屋子就行了,她又不是刚过门,陪个屁。你有空多陪她说说话,她跟我说了,想跟你学字呢。”瘸子三满不在乎。
方桂枝莫名地脸热,低头瞥见石头那窜高的小兽,捂着心口轻哟一声,有一股东西从沿着腿流下来。方桂枝暗骂本身不要脸。
“舒畅,再往里一点。”石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