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呢。七嫂说过,男人的东西一出来,女人的肚子就会大起来。我可不敢。”胡柳兰说。
“不可,除非……”胡柳兰也有些想,可更多的是惊骇。
“我穿了呢,你摸摸看。”石头说。
“除非甚么?”石头问。
石头悄悄揭开她的衬衫看了一下,这个黄毛丫头真的长大了,本来平板的胸上多了两团白白的面丘儿,肌肤也比之前嫩了很多。
石头晓得她动了真情,偷偷把她的裤子拉返来,他不想图一时的欢愉而毁了胡柳兰。胡柳兰听得石头一声感喟,身子贴得更紧了,不住蹭来蹭去。
“石头,你……你欺负我。明天我对哥说。”胡柳兰一想到石头光着身子就莫名地惊骇。她跟石头很要好,很靠近,可没有男女之间那种意义。
“你晓得男人如何欺负女人吗?”石头问。
“没事儿,我睡过一觉了,就想陪着你睡。”胡柳兰说。
油灯晃了晃,暗淡很多。石头鼓了一口气吹畴昔,房间里顿时黑作一团。他抬头躺着,方桂枝溜滑的身材在黑暗里闪现出来让他不能入眠。石头真想不明白瘸子三为甚么放着她不爱,甘心出去玩牌。如果换做他,他定会把方桂枝含在嘴里。
“你见鬼了!”石头轻声骂着。
“不准说我跟小婶的事,你再提一次,我不睬你,今后也不准你来我家。”石头说。
“我的衣裳全湿透了,甚么都没穿。”石头说。
第二天,石头一到黉舍就被杨教员叫去了。杨教员很活力,差点把手里的杯子摔破。石头晓得赵德理的事又扯到本身身上,他没有辩白,只是很无辜地看着杨教员。
“石头哥,我情愿。只要跟你在一起,每天喝番薯汤也高兴。你没爹没娘了,让我照顾你吧。”胡柳兰扑到石头怀里嘤嘤哭着,双手紧紧端住他的脸。
“不说就不说。你小婶有甚么好希奇的,她是女人,我也是女人,她有的东西,我也有。”胡柳兰活力地转过身去。
两小我相拥着,过了好一阵子,也没睡着。孤男寡女,干柴烈火。石头和胡柳兰都不是贤人,天然没法埋头寡欲。胡柳兰怕石头明天上课没精力,拿了一张椅子放在床前,她坐在椅子上靠着睡。
石头的心机一静,倦怠袭来,很快睡畴昔。胡柳兰偷偷爬上床,和谨慎地睡在他身边。
“不摸了,怕你欺负我。”胡柳兰说。
“你……你如何不穿衣裳?吓死我啦。”胡柳兰双手抱胸,跟石头保持着一些间隔。
“除非你娶我。”胡柳兰说。
“你让谁出来过?”石头想不到胡柳兰小小年纪却甚么都懂了。
“石头,让我如何说你,你等着被辞退吧。”杨教员气得大咳,脸涨得通红。
“小鬼精,还想当娘呀。”石头笑着说。
“柳兰,睡吧,我明天要上学。”石头说。
胡柳兰真伸手畴昔摸,却捏住一个炽热的东西,她晓得甚么,反而不吭声了。石头被胡柳兰摸来摸去,孔殷难过,翻身压住胡柳兰。胡柳兰悄悄咬了他一口,石头乘机含住她的小嘴。胡柳兰的嘴滑滑的比方桂枝的还嫩。石头的小兽很快大起来。胡柳兰一声轻叫,仓猝放开去。
想着方桂枝,石头感到烦躁不安,同时有一股罪过感攫住他的心。他翻来覆去,不时碰到胡柳兰。胡柳兰被石头吵醒了,低声问他如何啦。石头说睡不着。
“我不让你来,你偏要来,现在又说我欺负你。你们女人的心机真难懂。”石头很不欢畅。
“杨教员,我明天早晨真没碰过赵德理。”石头说。
石头把胡柳兰扳返来。说实话,如果胡柳兰不在,石头真不晓得这个早晨如何过,草料棚里的那一幕太刺激了,他想想都感觉冲动,独一遗憾的是方桂枝没有让他那样。胡柳兰往石头怀里靠了靠,发明他身材光溜光溜的,啊的一声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