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石头一到黉舍就被杨教员叫去了。杨教员很活力，差点把手里的杯子摔破。石头晓得赵德理的事又扯到本身身上，他没有辩白，只是很无辜地看着杨教员。
油灯晃了晃，暗淡很多。石头鼓了一口气吹畴昔，房间里顿时黑作一团。他抬头躺着，方桂枝溜滑的身材在黑暗里闪现出来让他不能入眠。石头真想不明白瘸子三为甚么放着她不爱，甘心出去玩牌。如果换做他，他定会把方桂枝含在嘴里。
“不了，刚才跟你开打趣的。”石头拍了拍胡柳兰的脸。
“你见鬼了！”石头轻声骂着。
“石头，你……你欺负我。明天我对哥说。”胡柳兰一想到石头光着身子就莫名地惊骇。她跟石头很要好，很靠近，可没有男女之间那种意义。
“你……你如何不穿衣裳？吓死我啦。”胡柳兰双手抱胸，跟石头保持着一些间隔。
“柳兰，睡吧，我明天要上学。”石头说。
“除非你娶我。”胡柳兰说。
“没呢。七嫂说过，男人的东西一出来，女人的肚子就会大起来。我可不敢。”胡柳兰说。
“没事儿，我睡过一觉了，就想陪着你睡。”胡柳兰说。
“不摸了，怕你欺负我。”胡柳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