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猜，你跟我一起走。”胖头四说。
“石头，快去睡吧，明天要夙起。”方桂枝朝厕所走去。
杨教员的房间跟芙蓉湾女孩的房间不一样。到底不一样在那里，胡柳兰说不上来，只感觉洁净。被子叠得方刚正正的，上面摆了一束采来的野花。一张不大的写字台，上面铺着素雅的台布，台布上放着一支钢笔和一个日记本子。房间里有两张白藤做的椅子，有些旧了，可一点都不脏。
“是条水蛇，被打死了。”石头说。
她想让石头留下来陪本身，可这是不成能的。内里已经有闲话在传她跟石头干系不普通，弄出点风吹草动，她的打算会全数落空。
“柳兰，好好照顾杨教员，可不能要她的东西。”胖头四说。
“杨教员被咬了吗？这可如何办，她一个城里人会被吓死的。”方桂枝愣住脚步焦心肠问。
“蛇有甚么好怕的，我帮你抓住。”石头说。
“你还晓得返来，如何不住胡翠珠家呢？”方桂枝有些活力，刚才胡翠珠看石头那眼神，完整一副急不成耐的模样。
“婶，我去黉舍了。杨教员房间里进了蛇。”石头说。
“杨教员，你的房间真洁净，我都不敢留下来睡。”胡柳兰说。